貌似也只过了一天。
忽然,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打断苏光的回忆。
一个西装革履,样貌端正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,看到他的一瞬,神色恍惚:“光,光哥?”
“王谷?”
苏光盯着他陌生又熟悉的脸,有些不确定:“你不是去乌拉克市填线了吗?”
“光哥,我姓陈,去填线的那个叫王波啊!”
“哦,陈谷,那我记错了。”
经过这么一提醒,苏光终于认出来人,正是跟自己一起从孤儿院走出来的发小,两人感情非常好,胜似亲兄弟。
他还记得之前这货忙着考公,一天天的人影都看不到。
闻言。
陈谷却是沉默下来。
过了一会,他才开口,声音有些深沉:“你感觉身体怎么样?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
苏光拉开被子,穿上拖鞋走到窗边,身体的话,他感觉一般,跟原来一样,能跑能跳。
就是一身伟力荡然无存。
若不是对天地气机的感应,以及一些近似法则的能力尚存,他都以为自己六世的经历,不过是可悲的南柯一梦。
但也被极大程度的削弱。
想来是世界不同,天地法则也有些许变化。
“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?”
“一天?”
“一年。”
“……”
苏光沉默了。
他看了看周围,明明一切都没变。
唯有一些细节处有待捉摸。
比如为什么陈谷明明刚来,电视在此之前就是开着的,为什么睡醒时,身旁残存他人身体的余温,为什么房中有陌生女子幽兰般的清香。
这些问题,他都暂且按下不表,只是自顾自的点头,没有过多纠结:“这一年你过得怎么样了,考公上岸了吗?”
“托您的福,上岸了,我现在是高武部的二等干员。”
陈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