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晚?”
走到严与身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,“你喝酒了?”
严与面色平淡,一双眸子漆黑一片,紧紧盯在虞繁身上,半晌才沙哑的“嗯”了一声,顿了顿,又问虞繁,“你今天去哪儿了?”
虞繁一提这个立刻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,“林夭给了我一个药方,说补身体的,你天天工作这么累,我特意学了做药膳给你吃,今天去给你抓中药了。”
严与微微僵住在原地。
结婚一个月了,他没让虞繁进过一次厨房,甚至平时连虞繁喝水,都是他试好水温递到嘴边。
可今天,虞繁竟然说给他做药膳补身体。
虞繁何曾对他这么用心过?
简直像做了错事急于弥补的样子。
只是……做了什么错事呢。
严与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痛苦。
今天下午的时候,严与刷到了一条严青的朋友圈。
是一张图片。
看到图片的一瞬间,严与整个人僵住了。
照片里,虞繁就站在严青身边,笑容灿烂。
在自己身边,从没见过虞繁笑的这么开心。
严与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搅着痛,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撕扯着,鲜血淋漓,他几欲呕出一口鲜血。
有那么几秒钟,他都想立刻开车冲回去。
可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?亲眼看着妻子依偎在弟弟怀里吗?
严与觉得自己像是被带了绿帽子的丈夫,却无能狂怒,只能红着眼睛一遍遍看着妻子“出轨的证据”。
怎么办?!
商场上,严与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,可面对虞繁的事,好像总是无力又无能。
他摘下了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,抬手按了按发酸发涨的眼睛,只觉得连指尖都气的在抖。
他难道要和虞繁离婚吗?
不,怎么可能呢。
他好不容易娶到手的老婆,他死也不会离婚的。
他才是有名分的那个。
严青算什么东西。
他能把严青送出国一次,就能送走第二次。
处理严青很容易。
那虞繁呢。
严与长长吐了一口气。
跟虞繁有什么关系,是严青的错,他一贯没脸没皮,是严青引诱了虞繁,繁繁年纪小,很容易误入歧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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