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一个模子刻出来,但年轻许多的面孔心中感慨万千。
果然是你,梅执礼!
虽然早有预测这方世界可能是庆余年,但不见到这张脸还是不敢确认,如今也算是尘埃落定了。
梅执礼看到稚童,板着的脸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安儿,身体可养好些了?”
梅呈安回过神赶忙起身行礼。
“大夫说孩儿如今已经无碍了。”
“如此,甚好。”梅执礼缕了缕胡须,往前走了两步,一眼看到小书桌上的宣纸,“在练字吗?哈哈哈,让为父看看。”
说罢梅执礼看向纸上大字。
“嘶~安儿,你居然会写自己名字了?”
梅执礼倒是没嫌弃字写的歪歪扭扭,令他惊喜的还是常年缠绵病榻的孩儿如今居然可以写出自己名字了。
梅呈安小脸一红,觉得自己那一手毛笔字自己欣赏不代表拿得出手。
“孩儿刚刚康健,笔力虚浮,字写的确实有些丑。”
“傻孩子,你才多大,能写几个大字已经不易了,为父已然很欣慰了。”
或许是因为面前这人不曾笑自己写字难看,抑或是在这陌生世界见到的第一章熟悉面孔,梅呈安觉得便宜老爹亲切了许多。
“不过你的话也算是提醒了我,既然康复了,你可想去学堂读书识字?”
梅呈安一听要上学,脑袋就一阵发懵,上辈子好不容易上大学了,还没开始上班就草率的到了这里。
读了十几年,重活一世,难不成还要读书?
那我不白穿了吗?
“爹,我想习武!”
梅执礼闻言一愣,他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,好奇问道:“为何想习武啊?”
“孩儿身体太差,三天两头总是生病,听说习武可强身健体,故而孩儿想习武,不想总是喝药了,很苦。”
梅执礼闻言心中一颤,他成亲本就晚,等有孩子就更晚了,安儿出生后许是先天根基不足,隔三岔五总是生病,不说与同龄孩子比了,就连与小两岁的孩子比都显得瘦小得多,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显得年轻了。
虽然大庆以武立国,文坛积弱,可向上之路还是要靠科考,庆国可没有武状元一说,习武的话未来想出头或许只有从军一条路了,这也是梅执礼犹豫的地方。
可看到小心肝可怜巴巴的眼神,听到那直扎他心府的话,梅执礼哪还能说出拒绝的话,只好点头表示同意。
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吧,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比啥都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