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着肚子,仗义!啊,我对小梅公子的崇敬之情犹如…”
“打住,甭耍嘴皮子了,你来干嘛来了,不是来敬酒来了吗?”
“哦,对对对,我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。”
王启年反应过来,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放下酒壶,双手捧杯,往梅呈安手里的啤酒杯上轻轻一碰。
“我敬小梅公子,我干了,你随意。”
梅呈安可听不得这话,拿起酒杯,吨吨吨把杯中啤酒喝干了。
“公子好酒量,我陪公子再饮三杯。”
“来就来,谁怕谁。”
……
另一边影子推着陈萍萍缓步走在街上,街上空空当当,倒是街边的那吃了半碗的面,还有那冒着热气的蒸笼,刚盛出来还没吃的混沌,无一不显示着刚才街上的热闹。
“你好像对那孩子很感兴趣。”影子开口说道。
“是有点。”
“那孩子的谈吐可不像一个九岁的孩童,尤其当他面对的是你陈萍萍的时候,他的反应不正常。”
“那面对我正常的反应该是什么呢?”
“害怕?恐惧?总之他的反应不太对,那孩子有点太镇定自若了,要不要我查查他?”
“他是梅执礼的孩子,自小根基不足,身体孱弱,生病吃药已是常态,去年四月,那孩子跟梅执礼提出要习武,梅执礼拜托门客陈东风替他寻了些功法,请了两位老师,一位叫谢必安,另一位就是王启年。”
“谢必安?二皇子门客?我知道他,一手快剑号称可以一剑破光阴,有点门道,他居然给这孩子做过老师。”
“做了半年老师,便去了二皇子处,临走前,他曾言,那孩子天赋比他高。”
“这种事你都知道?”
“别忘了王启年还在他府上做老师呢。”
“听你这意思,你很早之前就开始调查那孩子了,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?”
“打嗝酒你喝过吗?”
“喝过,此酒极妙,凭空产生气体,口感清爽冷冽,好酒。”
“是啊,好酒,此酒不同于任何我见过的酒,我很好奇他是如何产生了这种奇思妙想酿造出这种酒的,就像小姐当年造出五粮液一样,那个孩子几乎是凭空创造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酒,所以打嗝酒横空出世以后,我对他产生了浓烈的兴趣。”
“你怀疑他跟叶轻眉一样,来自神庙?”
陈萍萍摇摇头。
“不,那孩子根底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