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露出笑容点了点头。
“虽未问出幕后主使,不过那令牌拥有者也就是北齐密探的身份名字问出来了,二位大人绝对想不到此人是谁。”
梅呈安和范闲互相对视一眼。
梅呈安道。
“听你这意思不是无名小卒咯。”
王启年道。
“不说名震京都把,起码也是声名远!”
范闲啧了一声。
“我说老王,都这节骨眼儿了,你就别让我们猜了,哪儿有那闲功夫啊,快说那人是谁!”
王启年嘿嘿一笑。
“醉仙居,司理理!”
梅呈安早就知道,所以反应很是平淡,但范闲听完就有些懵了,看向梅呈安。
“谁啊这是,醉仙居,听着不太正经啊,这个司理理很有名吗?”
梅呈安笑了笑没答话。
王启年笑着主动介绍。
“大人初来京都,有所不知,这醉仙居呀,是流晶河畔最有名的一家青楼,而这司理理就是这醉仙居的新晋花魁。”
范闲恍然,流晶河畔的艳名他听过,上次打算埋伏郭宝坤的时候,若若跟他科普过。
“噢,北齐密探藏身青楼,化身青楼女子打探情报,倒也没什么稀奇的,监察院派人去抓那个司理理了吗?”
王启年点点头。
“从监察院出来的时候,一处的人已经出发去抓了,我想着先来给二位大人报信,就没跟着去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回儿应该已经抓到了。”
范闲嗯了一声。
“那就…”
梅呈安出声打断了他。
“抓不着了。”
这话一出,范闲和王启年都有些错愕,齐齐惊讶的看向他。
梅呈安道。
“下午的时候,京都府接到报案,说是醉仙居司理理的花船被烧了,差役们赶到的时候,那船早被烧成灰烬了。”
“至于司理理,说是有人看见她已经出城了,差役们听到的说法是,司理理是因为花船被烧,所以黯然神伤,心灰意冷的走了。”
“如今看来,应该是提前得到了消息,烧船跑路了。”
范闲:“……”
王启年:“……”
“这不全完了嘛!”
“那得赶紧追啊!”
前一句是范闲说的,后一句是王启年说的,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。
说完两人齐齐愣了一下,看向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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