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淡淡开口。
“凭他一人之力,无足轻重,不用理他,司理理终究逃不过我们的手心。”
探子恭维道。
“他们绝想不到,大人早已察觉并沿途调动各路密探进行追查,他们此时才开始追,注定徒劳无功。”
朱格放下手中密信,看向那名探子。
“查到一路抓一路,绝对不能让司理理逃出庆国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城外密林。
王启年所言不虚,等了没多久,很快便有一只“鸟”飞过二人视线。
“来了!”
王启年疾呼一声的同时松开右手,石子疾射而出,一声闷响后,“鸟”应声落地。
王启年满意的嘿嘿一笑,跑着过去把那只“鸟”捡了回来,拎到了范闲面前。
范闲一看那“鸟”,顿时淡定不下去了,放下环抱的手臂,瞪大瞳孔惊呼。
“信鸽?”
王启年指着手里的信鸽笑道。
“监察院的飞鸽传信!”
说着蹲下身子,伸手从信鸽腿上信筒中取出密信后,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黑色袋子,将信鸽装了进去,拉紧袋口后系在腰间。
做这些动作的同时,王启年嘴也没停,解答起范闲的疑惑。
“司理理火烧花船,驾马出城,那一定会引起监察院的警觉,虽说她化身六路,但是大的方向都是朝北,北边各镇回来的信鸽,又大都会经过此地,所以王某便在此地等候,伺机截取密信。”
解释完了,袋子也系好了,王启年拿起密信,打开的同时站了起来,看了一眼后递给范闲。
“大人请看,监察院果然已经盯上司理理了,多路人马正在追捕。”
范闲接过看了看,收起纸条,纳闷的问王启年。
“不是,这监察院的鸽子从这里经过的事儿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王启年啊了一声。
“这事儿啊。”
左右看了看,王启年朝范闲走近些,小声道。
“不瞒大人,王某啊,曾在院里养过一段鸽子。”
范闲恍然,见王启年这般小心翼翼,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跟着小了起来,好奇的问道。
“那你打了鸽子不会被察觉吗?”
王启年笑了笑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监察院的飞鸽传信都是多鸽齐发,少了一路,不打紧的。”
“少了一路,就没人发现?”
“发现不了,或者说发现了也不会当回事儿,是这样,这鸽子呀,一路飞来,路途遥远,总会遇上飞鹰扑食,每个月都有自然损耗。”
“王某不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