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当成风景。
苟怀蕉说:“这都是一些学员,纪律严得很,不能乱说乱动。”
苟怀韭问:“那个满身是毒的梦毒也是这样?”
苟怀蕉说:“他不这样,还能哪样?在这里,半点儿由不得他。”
苟怀砣说:“就是打死俺,俺也不会来当兵,俺以后也不会让俺的儿子来当兵!看看他们,都快被管成傻子啦!”
三人边说边走,没多一会儿,就来到了学员十四队所在楼栋,他们拾级而上,当攀至三楼至四楼的梯步时,正遇上梦独和林峰等人手拿扫把、铁簸箕等工具要下去打扫卫生呢。
梦独惊了一下,但这个情况却早在他的无可奈何的预料之中,他本能地问道:“你们怎么来啦?”
苟怀韭声音干干地但却是响响地回说:“俺们怎么不能来?你这里是皇宫宝殿吗?俺来找你,俺妹妹来找她的男人,她男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抬腿走了,她能不来找他吗?”
苟怀砣说:“你这个妹夫做事可是不太讲道理啊,哪有跟自己妻子不说什么就离开的呢?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。”
苟怀蕉说:“你躲?你躲得了初一,也能躲得了十五?”
三个人,三张伶牙俐齿的嘴,又是当着梦独的一些战友的面,无论说出何种丢人的话做出何种丢人的事却皆是让梦独丢人现眼。
看到这一情景的林峰头脑还是清醒的,他怕梦独乱了方寸立马事情就乱成一锅粥,便小声提醒梦独:“把他们带到队部去吧。”
梦独点了点头,转身复又上楼,朝队部即值班室走。
苟怀蕉、苟怀砣、苟怀韭三人紧紧跟着梦独的身影而行。
苟怀蕉高声叫道:“俺生是你的人,死是你的鬼,你走到哪里俺跟你到哪里。”
梦独不由轻声说了一句:“脸皮真厚。”
这话却被身后的三个人听了个清清楚楚,苟怀韭说:“什么脸皮厚,你妻子找你要饭吃能叫脸皮厚吗?”
梦独进了队部,苟怀蕉等三人踩着梦独的脚后跟跟了进来。
值班员一眼就认出了苟怀蕉,也大致猜出来势汹汹的三人是为何而来,便手拿笔记本出了值班室,把这个空间让出来,他不想当面看着梦独身陷尴尬。
梦独说:“谁是我妻子?乱说。”
苟怀韭把苟怀蕉朝梦独身前一推,说:“你好好看看,这不是你妻子吗?未婚妻子也是妻子!”
梦独忖度出来了,苟怀蕉等人这一回的闹腾跟第一次的闹腾风格有变,他们是想以毁掉他的所谓前途当筹码来逼他就范,换句话说,如果他不就范,那他们就毁掉他的所谓前途,似乎梦独的前途掌控在他们三个人的手中。这一刻,梦独不由有些灰心地想,他与苟怀蕉从无缘分,哪怕有缘,也是孽缘,那这孽缘也该从此了断了,哪怕他前途尽毁。
但,他这几年习得的文明与修养却派不上用场,他永远不可能跟他们一样不要任何脸面地嘶吼,在战友们面前,在同学们面前,他还需要维护最基本的虚荣以及所谓尊严,他仍然需要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梦独说:“我看出来了,你们是来闹事的,那你们就闹吧。”
苟怀砣说:“俺可不是来闹事的,俺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