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一对男女在做什么勾当。
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头颅,我感觉到头颅快要爆炸了。哪怕我不能挣大钱,哪怕我很渺小,可我也受不了这样的欺辱啊!
我的右脚狠狠地向紧锁的木门踹去。
屋门应声而开,外面的天光照进来,与屋里的灯光混在一起,更加照明白了里面的苟且。两个正在床上抱在一起的身体惊慌得呆住了片刻,然后才赶紧分开。
他们竟然还知道羞耻,忙不迭地找衣服穿。
我没有给袁灵海穿衣服的时间,而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,并且将他扑倒在身下,我们两个人打了起来。
我本来就在承受着很大的屈辱,但我没想到,我的屈辱还在继续,甚至更大。那个曾经当过武警的袁灵海,毕竟是练过拳术的,身手不凡,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只是一小会儿,袁灵海这个畜牲就将我压在了他的身下,让我动弹不了。
袁灵海站起身来,慢悠悠地穿衣服,与牛桂珠一起看向我。
牛桂珠一脸鄙夷地看着我,毫不知羞地说:“俺跟你明说吧,袁灵海是俺的初中同学,俺俩玩过早恋,俺多年前就是他的人啦。俺爹娘没有儿子,俺是他们的小闺女,只好给俺招赘个上门的女婿当儿子,你才进了俺家的门。要不,俺肯定就嫁给他了,哪会跟你?俺明告诉你,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,就别管俺跟袁灵海的事儿,看见了也当没看见。”
我也起了身,站在门口,骂他们道: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我不会轻饶了你们的!”
袁灵海说:“就凭你?钱没我多,打架打不过我,我随时奉陪你。牛桂珠,她就是我的女人。”
牛桂珠又无耻地说:“你也用不着声张,村上很多人都知道俺跟袁灵海有一腿。”
第一次交锋,我就失败了,而且败得很惨,这助长了他们的气焰,他们变本加厉地无耻起来,后来,我又碰到过两、三回他们在“我”家里行苟且之事,在麻将桌和扑克桌上也眉来眼去。我把他们的丑事儿对牛桂珠的父亲母亲说了——我可真傻,竟然以为他们在这事儿上会向着我——没料到,她的父亲母亲勃然大怒嫌我侮辱他们家的门风,说他们女儿如何清白,最后竟说,哪怕真有那事儿,也是我给逼的,是因为我不能挣大钱不能让这个家里的人过上体面的生活。牛桂珠听到了,就过来骂我,居然还用手拧我。
那一刻,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