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作弊的嫌疑而他人却无法拆穿。
这么一想,梦独的胆子大了起来,竟陡生进入一种旁若无人之境的感觉。
梦独的双手伸了出来,放在患者背上,先轻轻地拍打了十几下。
这些靠一双手吃饭的明眼人一下子便注意到,梦独的那双手的与众不同之处,她们是白皙细腻的,却又是经过风霜浸染的,她们是柔软的,却是柔中带刚的,她们是灵巧的,却又是不乏力度的,她们像是两个精妙的雌雄混合体,既可以在琴键上舞蹈出最美妙醉人的音乐,又能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弄潮……
梦独的手探入了散发着油汗味儿的肥腻的肉中。
也许是原有的久违的感觉准确而适时地回来了,也许是巧合,梦独的双手竟很准地在肥肉中摸到了穴位,他开始了推拿,由轻到重,又由重到轻,时缓时急,似乎真的把面前的难看的身体当成了一架尚可弹奏的老琴,虽难以成调,但他还是在尽力而为地弹奏着。
约摸四十多分钟后,梦独停止了弹奏。他直起身来,光洁的平展展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汗水,白皙的面颊上更增添了一丝红润,一张脸愈加生动,也愈加焕发出勃勃的青春朝气。
按摩床上的胖大患者竟没用他人帮助就翻过身来,仰面躺着,伸了个懒腰,呼出一口腐败味儿很重的浊气,惬意地**道:“啊哟,真舒服啊——”
女老板和其他观者皆鼓起掌来,连受人敬重同时也很自尊的盲眼理疗师也跟随着拍起了巴掌。
虽然院里理疗师已经满额,但人们还是无不相信,女老板一定会想办法录用这个应聘者;再说,这个应聘者的形象是那么阳光而又健康,对招徕生意大有益处。
女老板引梦独走进了她的办公室。
院里的理疗师们以为,女老板肯定是与那个年轻英俊的应聘者谈工作量、报酬、提成、试用期、转正期等等相关事宜,当然了,女老板也需要听听应聘者的要求,这种事儿是双向选择,而不是一厢情愿。
没想到,只是片刻功夫,梦独就走出了女老板的办公室,脸上的表情略显失落。怎么,难不成是他的要求太离谱,令女老板不能接受?
有人不解地问梦独:“怎么回事儿?”
梦独摇了摇头,他的回答令人匪夷所思,竟然是女老板拒绝录用他。
梦独走出了“妙手回春推拿院”。他是失望的,为自己的最终不被录用;但他心里还是隐隐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