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。”梦独问道。
“杜**令人欲将我的推拿院还有你告上法庭,他财大气粗,人脉广泛,又有专职律师,何况还拿到了确凿的证据,证明我们推拿院对他的爱人造成了伤害。说真的,他能成为市政协副**,能量当然不是一般的大,像我这样的小店,他可是说掀翻就掀翻了,而且还能做得合合法法,让你哑口无言,有苦说不出,只能咽下肚。你还年轻,你根本不知道这世上有些事情无理可讲,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,都是那么自自然然,说得多了,相信的人就多了,于是黑的果真就成了白的,白的果真就成了黑的。你能找谁说理去?你只能是越辩越黑。”
彭总的话让梦独想起了他在涂州军事勤务学院的遭遇,还有在梦家湾的境况。他说:“对不起,彭总,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。你说,我怎么做,才能消除麻烦,最起码,把麻烦降到最低限度。”
“去杜**家,做他家的私人医生,他看上你了,还有,万姐也看上你了。到了他家里,他会给你铺平道路,你担心的事情,大约就都用不着担心了。”
“不,我是不会去他家的!”梦独不假思索地断然地说道。他早就感觉到,杜**家就是一个混杂的大染缸,如果他到了那个大染缸里,他会迷失方向,会成为他人当然首先是杜**的一杆枪,他将陷入一团又一团的乱麻当中,别人用完了他这杆枪,会把他一脚踢开,或者把他当成替罪羊,说不定他会身陷囹圄却百口莫辩,就像他被瞿冒圣、苟怀蕉等许多许多人众口一词说成陈世美一样。他还有一种预感,如果他到了杜**家中,杜**起初定会给他一些好处,但很快会命他用最巧妙的手段对万姐下毒手,他会成为杜**手下的一枚棋子。
“那你给我带来的麻烦不是没有消除吗?”彭总问。
“那我只好离开您的如飞推拿院了。”梦独说道。
“要是无涯离开,那我也离开。”叶晓晨说。
彭总说道:“晓晨,你也添乱。你们明知道,你们俩堪称我的左膀右臂,说白了,还是我的摇钱树。”
“可是,如果我不离开这里,麻烦就不会消除,可能还会惹出新的麻烦。”梦独说道。
“也是。像杜**这样的狠角色,是要面子的人,只准他踢开别人,不准别人踢开他,包括在家里,夫妻之间,特别是夫妻之间。”彭总道。
“如果我离开这里,我带给您的麻烦就能消除了吗?”梦独问。
“差不多吧。我想,我还是有能力来摆平的。杜**也不该那么小家子气,就那么揪着这事儿不放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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