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对方回答的信息难辨真假。
“你帮我问一下别的推拿师知不知道舒明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请问您是患者吗?如果是患者,请来我们院里,我们一定会对您作最有效果的针对性治疗。”
梦独如实说道:“我不是患者,我是曾经在你们如飞推拿院里工作过的人,我是梦无涯,是跟叶晓晨几个月前一同离开那里的。”
虽然对方与梦独互不相识,但也许曾听院里的人谈到过梦无涯和叶晓晨,犹豫了一下,说:“我帮你问问。”
女子的“问问”大约也是假话,她也许是在想、或向谁征求如何回复梦独的疑问。
一会儿过后,女子对梦独直言相告,舒明已经离职了,目前已经跟如飞推拿院没有了任何瓜葛。
“哪天走的?”梦独问道。
“昨天。”女子说完,便挂断了电话。
梦独一阵发怔,电话听筒放在耳朵边,听筒里传来短促的忙音。直到店老板提醒他,他才如梦方醒似地放下话筒,付了很高的电话费,骑上自行车,离开这家宰客挺狠的商店。
梦独的心里乱糟糟的,想到舒明一个盲眼人,又是那么年轻,经历的世间风雨是那么少,乍一离开那个推拿院,会到哪里去呢?他会不会被坏人欺骗落入黑推拿场所?同时,他的心里又隐隐地存着希望,觉得舒明那颗心也是受过重创的,不会轻易被骗。或许……?他忽然想,心间不由亮了一下。但是不见到舒明本人,他的一颗心无论如何踏实不下来。
回到他和叶晓晨的梦晓推拿院,梦独将经过对叶晓晨说了,两人不免一阵感叹。
叶晓晨说:“我想去找他。”
“天地茫茫,到哪里找?”梦独道。
“说真的,我跟舒明共事的时间更长,我对他更要了解一些。他是个既脆弱又坚强的人,可是,谁知道他现在的心理状态是处在脆弱还是坚强之中呢?”
“但愿我的预感是准确的。”
“什么预感?”
梦独笑了笑,但却笑而不答。
叶晓晨微蹙眉头想了想,明白了梦独的预感,点了点头,说:“但愿吧。”
下午,院里来了五、六位病患。梦独和叶晓晨为病患们作着疗治,却都有些神不守舍。
这时,一辆人力三轮车停在了梦晓推拿院的店门前。
梦独和叶晓晨都听得外面有人说:“这里就是梦晓推拿院,是按着你说的地址找来的,我可是走了冤枉路的,你得加钱才成。”
梦独和叶晓晨皆抬头看去,同时听得了舒明的说话声:“多少钱?”
梦独和叶晓晨竟是那么的心照不宣,他们对手下的病患说出同样的话:“对不起啊,你稍稍等一下,我马上就过来。”
梦独和叶晓晨兴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