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。
“是梦……”
又做梦了。
最近老是做梦。
刚刚还梦到刘奶奶在给他们下毒,然后六月她们全被毒死了……
实在令人心痛。
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衫散落一地,且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!
她猛地坐了起来,“我衣服呢……”
楚君彻别开视线,望着窗户,“你伤的太重,只能如此疗伤,还有几处伤的深一些的,需得你自己处理。”
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气,他却不知不觉红了双耳。
苏时锦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,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药瓶,心中便也明白了不少。
她道了声谢谢,随后又道:“不过都是一些小伤,无大碍的,等回去后我自己……”
“浑身上下无一处能见人的,你还认为是小伤?”
楚君彻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。
苏时锦尴尬的说:“我已经吃过消炎药了,也就是流的血多一些,其实伤的不深……”
“再不深,也会留疤了。”
楚君彻阴沉沉道:“你可知,姑娘家的身上留了疤,意味着什么?”
苏时锦一愣。
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因为凭自己的医术与空间里的那些药,再重的伤都不至于让自己留疤。
又听楚君彻道:“身为大家闺秀,倘若身上伤痕累累,未来出嫁,必定遭人嫌弃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苏时锦就无语道:“我怎么可能嫁给会嫌弃我的人?未来能够娶我回家的,必定是我千挑万选,若是几道疤都能让他打退堂鼓,那他绝对非我良人。”
楚君彻蹙眉,“本王的意思是,王府有药,只要坚持涂抹,便不会产生疤痕。”
苏时锦唇角一抽,原是自己打断了他的话,误解了他的意思……
想着,她尴尬的说:“放心吧,我也有药,我不会让自己留下一身疤的。”
楚君彻并没有再说话,而是静静的望着窗户。
苏时锦又说:“不过王爷,窗户没有打开,你在看什么?”
楚君彻的眼皮跳了跳,也没有开口,只是默默的打开了面前的窗户。
微风拂面,窗帘也飘飘扬扬。
马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,“那个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