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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生怯懦,但是他做了就是做了,不能听这个懒字。
南无与金狮准时出现在了城南某户人家门口。
陆秽正在候着。
太平司专司一些不可说的事,所以太平司的人都是见过一些怪异之事的。
陆秽的两个亲随看了一眼南无,就忙低头不敢再看了。
这家姓曹,户主就是最先病倒的那个,叫曹大有。他今年三十有六,妻子李氏,还有一双儿女以及老娘。这曹大有是个不事生产的,平时全靠他娘,他妻子,还有女儿做些浆洗缝补的活计养活。
城里头住着,也没有农田,他老娘就在院子里种一些。
一家子勉强度日罢了。
如今一家子得了这怪病,可怜家里三个女人白天还要干活,这爷俩倒是一个不顺心,就能随意打骂家里人。
此时,那李氏拖着痛不欲生的身体,还要来招呼。
她也不过三十出头,就已经熬的像是六十岁的老妪,头发都已经花白了。
南无之看了她的手,露在外头的手腕上好几个包,那鼓包时而动一下,看着又恶心又吓人。
南无走到了曹大有跟前,那曹大有正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她。
她无动于衷,只是看了几眼曹大有皮肤上的鼓包:“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,我曹大有可是个好人。”他说着就拍胸口,可胸口也有鼓包,一拍痛的要命,好像还破了几个。
南无后退一步:“恶心。”
她手一翻,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,从里头取出一支香。
金狮将一个白瓷香炉放在了曹家那唯一一条破败的条几上。
点燃了香。
香烟缓缓上升,继而盘旋,青天白日的,异常明显。
不多时,屋子里的人就都听到了女人的哭声。
呜呜咽咽,好不悲伤。
曹大有吓得浑身哆嗦,一个劲儿的往后缩,可后头就是墙,还能缩墙里头不成?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