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这回,陆枝沉默良久才低声应道。
她阿姐的闺房,沈渊朔不能进去也不许进去。
怕自己羞红脸的模样惹他调笑,陆枝故作凶狠:“你敢进去半步,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
沈渊朔闻言莞尔一笑:“行啊,最好把我囚禁在院子里,没你不能活的那种。”
他巴不得一辈子粘着陆枝不放手。
得得得,还是骚不过他。
两人打趣间,来到陆月的院子外。
陆月的院子比陆枝大上些许,院中种有高大的石榴树。
冬季,石榴树上的枯叶被寒风肃肃打下不少,院中倒是没堆积枯枝落叶。
沈渊朔说到做到,乖巧地在院前不远处的树上替陆枝放风。
只要发现有人靠近,他会学做鸟啼声提醒陆枝。
“真是偏心,和她一样......”目送女郎倩丽的身影溜进房间内,单腿屈起倚靠在树上的沈渊朔眯起眼睛,嘴中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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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枝推开房门,空气中独属于阿姐身上的香味还未完全散去。
挂在床前的香囊散发幽香,她环顾四周走到梳妆台前。
在陆枝儿时的记忆里,陆月自己动手在梳妆台上捣鼓出一个小机关,那里专门放置了她所谓的小秘密。
若非万不得已,陆枝也不想偷窥嫡亲阿姐的秘密。
翻找的发簪与精致盒子都被她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。
与陆枝儿时记忆里一样,陆月的吃穿用住超于她。陆枝也不在意这些,在她出生前,家中只有阿姐一人,爹娘两人的宠爱都给了她。
她的出生分走了爹娘的宠爱,所以在其他方面陆枝根本不嫉妒陆月,在她想法里那都是应该的。
终于,指尖触碰到奇怪的凸点。
陆枝眼睛猛然一亮,用力按下凸点。
脆响过后,梳妆台平整的台面倏然弹出一个圆形的小托台。
台上摆放着一本纸边角泛黄的小本子。
粗制的针脚制成的小本子一看就出自陆月之手。
陆枝拿起本子,耳畔响起清脆婉转的鸟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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