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周有粮领会错了,罗齐轮让他照直说,周有粮还以为,罗齐轮的意思是,反正挎包已经炸了,死无对证,装没装炸药包谁知道。所以就来了一句丢了。
秦浇田略显得意的清了清嗓子,正了正坐姿:“可问题是,高志高同志说,挎包已经背回来了,就放在住处。对此,你怎么解释呢?”
周有粮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:“这还需要解释吗?!我的挎包丢了,志高的挎包没丢。我的挎包是我的挎包,志高的挎包是志高的挎包,我们俩的挎包不一定非要一起丢,也不一定非要一起背回来,对吧?”周有粮说完这番话之后,又低下了头,“咔吧咔吧”的剥起了花生壳。
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,其实是罗齐轮事先给了秦浇田一些误导,让秦浇田以为,两个挎包要么一起丢,要么一起背回来。
然而此时此刻,对于周有粮的回答,秦浇田实在是无法反驳了。刚刚燃烧的劲头儿又熄灭了,弄的秦浇田很茫然,不知如何将调查继续下去。就在秦浇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胡喜子的声音。
“哒哒哒,秦同志,哒哒哒,秦同志在了吗?”
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,紧接着,“吱纽”一声,打开了房门,秦浇田从门缝后面冒了出来。
胡喜子赶紧说明来意:“秦同志打扰一下,俺想跟你反应个事情。”
秦浇田表现的很亲热:“是老乡啊,有什么事情,你说吧。”
胡喜子谨慎的向周围看了看,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,之后才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的说道:“是这样的秦同志,柳林公园搞庆祝活动那天,高志高同志,和周有粮同志回村的时候,俺正好经过,俺看见……”
胡喜子的话说到一半,就倒吸了一口凉气,然后目瞪口呆的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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