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古董瓷瓶的事儿,你们听说了吗?”季有途坐在马路牙子上,背后是一间废弃的公厕,只见他面前躺着一把大扫帚,手里捧着一碗方便面,“啼哩凸噜”吃的挺香。在季有途的身边,坐着两个新来的环卫工人,一个戴着口罩,另一个也戴着口罩,只是一个戴着黑口罩,另一个戴着白口罩。当然,两个人叫什么,并不重要。
“好么,能没听说嘛,廖奇笑这次可真是,走了狗屎运了。”黑口罩说了一句。
白口罩立刻接过了话茬:“听说是避雨的时候,在厕所里面捡到的。”
就看季有途拿起一根直挺挺的黄瓜,“咔嚓”一掰两开,随手递给黑口罩半根,然后,“咔吧咔吧”嚼起了自己手里的那半根,并且含含糊糊的说道:“我昨晚看新闻上说,那个古董瓷瓶,很可能是一对儿。”
黑口罩把那半根黄瓜,又一掰两开,递给了白口罩一半。
白口罩摇了摇头:“我不吃,戴着口罩呢。”
“你不吃拉倒,我吃。”黑口罩说着,摘下了口罩,突然!黑口罩好像想到了什么,转身看着背后的厕所,愣了愣:“在厕所找到的!这里会不会有另一只?”话音未落,黑口罩和白口罩就争先恐后的,冲进了背后的厕所……
季有途把碗底儿的面条儿,连汤一起倒进嘴里,然后把空碗撂一边儿,伸手抹了抹嘴巴,不慌不忙的的说了一句:“这俩傻小子,我刚刚已经找过了,没有啊。”
季有途的话音缥缈了,在瑟瑟的秋风中渺茫着,随着路边枯黄的落叶一起,缥缈着,混合在沙沙声之中,激起了很多美好的憧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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