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的话让君有些扫兴。君把送到嘴边的酒,又放下了:“又唱反调,你最近总是唱反调,我说什么你都会反对,难道是在中国学会的吗?”
帝却拿出一脸的不屑:“泥们两个在一起,纵是喜欢矫情。让窝来尝一唱,替泥们左个评判。”说着,帝端起酒杯咂了一口:“者是甚么酒?者么上头!窝只喝了一扣,九上头了。”
“这种酒叫二锅头,是这里的服务员推荐的,服务员告诉我说,这酒老便宜了。”君学着服务员的语气说道。
“二过头?怎么起者么个命字,泥,缺定老骗宜吗?”帝紧跟着来了一句。
君和朕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之后,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:“是的,老骗宜了。”
说着说着,帝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于是站起身,大声招呼服务员:“服务院,给窝开意瓶把二年的三锅头。”
服务员用冷冰冰的面孔,告诉帝,他点的酒没有,之后就转身离开了,甚至没有给他们另外推荐些什么,或许是嫌弃他们消费太少,或许是服务员感觉被戏弄了,总之,服务员的服务态度,让帝感觉很尴尬。
不仅如此,服务员的态度,还让朕,君,和帝都同时感到了扫兴,酒桌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。
大概是因为疫情的缘故,酒吧变得老压抑了。除了拜金的装潢,和无影的灯光,就只有铿锵的背景音乐,在机械的播放着。那灯球转出的光斑,打在每个人的脸上,就像是发了霉的面包。华丽的酒具散发着庸俗的气息,比人们脸上的笑容还堕落。
好半天,君才用母语说了一句:“这鬼地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