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踩到了什么,总之高跟鞋一滑,身体失去平衡,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……
“啊!”拉棒斯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。
紧接着,奇迹出现了,朕一把揽住了拉棒斯,的腰。
那一瞬间,仿佛空气都凝固了,朕只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,他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:“你好美。”两个人的视线慢慢靠近,近的都看不清楚彼此了,只觉得拉棒斯身上的香水,融化了朕脸上的胡须。
拉棒斯在朕耳边蚊鸣般的说了一句:“我的大英雄,我想你应该知道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说着,拉棒斯将无名指上的戒指,放在了朕的面前。
“那又怎样,你怕他会杀了我吗?”朕并没有因此而松开拉棒斯,反而贴的更近了,他继续用他的胡须,表达着他对拉棒斯的赞美。
然而,拉棒斯却温柔的说道:“我不是怕他杀了你,我是怕他会自杀。”
“哦。”朕轻轻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好吧,我答应你,不让他知道就是了。”此言一出,世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,瑟鲁斯不存在了,星光不存在了,月光不存在了,厕所不存在了,还有地上的屎,也不存在了,只有香水与胡须之间的纠缠。
然而,拉棒斯却沙沙的说道:“可是我想让他知道啊。也许这是上帝的安排呢?”
不知道那间废弃的公厕,承载了多少情感,但是只要有爱,在哪儿都是天堂。
再说那伙儿坏人。
拉棒斯被朕带走了,伤疤哥也不想再活了。哦不,伤疤哥也不想再追了。所以就带着刘亦芬儿一个人,连夜逃回了他们的黑窝点儿。
刘亦芬儿被带到一间黑屋子里面。那间屋子陈设很简单,堆着一些箱子,感觉就像是一间没有人居住的仓库。屋内仅有的光,就是窗外的月光。其实刘亦芬儿一点儿都不害怕,她只是惦记着那对瓷瓶。
刘亦芬儿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,“吱扭”……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条门缝,不声不响的向外张望。
那个鬼地方好像是一套几室一厅的民居,也许是两室一厅,也许是三室一厅,谁知道呢。总之,门外乌烟瘴气的,有七八个坏人,也许是八九个坏人,正在客厅里面,抽烟,打牌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