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千万不要小瞧彼伯里奥斯这个人,如果比拼老谋深算的话,彼伯里奥斯排第二,这世上就没有人敢排第一了。
彼伯里奥斯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,给瑟鲁斯又倒了一杯酒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然后,神神秘秘的,给瑟鲁斯出了一个馊主意:“我亲爱的朋友你听我说,在这个年代,在这个地方,只要花点儿钱,什么都能办的到,甚至可以免去十年的有期徒刑,所以说,我们这么这么这么办,然后再这么这么这么办,最后再这么这么这么办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瑟鲁斯抹去泪痕,用充满希望的眼神,注视着彼伯里奥斯……
彼伯里奥斯只是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。
暖暖的阳光照在瑟鲁斯和彼伯里奥斯两个人的头顶上,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模糊,越来越模糊,越来越模糊……最后,模糊成了一片黑暗。
三天后的一个深夜,罗子豪戴着帽子,戴着墨镜,戴着口罩,戴着手套,拎着一只皮箱,低着头走进了电梯。在电梯里面,他始终低着头,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地面。楼道里面静悄悄的,罗子豪蹑手蹑脚的向里面走,鞋底踩在地毯上,如同鹅毛那么轻。最后,罗子豪在一间客房的门口,停下了脚步。客房的主人听到门铃的声音,急忙打开了房门,罗子豪四下看了看,确定没有人跟踪他,之后,才小心翼翼的,走了进去。
房间的主人急忙迎上前去,热情的握住了罗子豪的手:“痕高兴忍示逆。”
罗子豪只是礼貌性的推了推帽檐儿,口罩墨镜和手套仍然戴着:“久仰了,瑟鲁斯先生,是彼伯里奥斯约我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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