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们分了两拨人,我带了一拨沿着半开的纸窗出来追了一路,影子都没见到。再回去的时候,守在外面的兄弟说,那空屋的门,没一会自己关上了,中间没看到任何活物。只听到偃偶笑了好久。”
“瞿青夫人也被疑似身穿老式官衣之人走过吓到了。瞿老员外那边也有人见到了看不清的人影。瞿家长女和顺天府的主薄刚到,说是给他开门之人阴恻恻的,也穿官衣。他们发觉不对喊住人询问的时候,那人转个弯,没了踪影。”
尤乾陵道:“把戏真多。”
元硕正要应声。
尤乾陵思索了一会,忽然坐起了身:“偃偶一直在笑?带我去后院看看。”
元硕又转头去叫人,提着灯一路跟着尤乾陵出门。
“郡爷,几处都有人下手,这如何判断?”
“装神弄鬼通常都是为了扰乱我等的耳目,如此劳师动众,说明凶手确实还在这宅子里。倘若真和那女店主有关,我倒是小看她了,竟引出了这么一出大戏。”尤乾陵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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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欣看着尤乾陵带着人出了前厅,寻思着这郡王爷可真是小鸡肚肠。不过就是出了一点小插曲就兴师动众到挪整个窝去查自己。
那门从外面锁上,寻常人被关在里面根本出不来。可她不是寻常人,任何工制的物件,包括锁啊,门窗啊之类的,在她的手中,要它开便开,要它改成由内锁上就内锁。
不过元硕报出的其他消息着实超出了她的预料。
她要出逃,必定要悄无声息。
因此,她前脚离开空屋,后脚有人就拿她当幌子进空屋引锦衣卫注意力。
究竟是什么人,竟能在锦衣卫的眼皮底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?
还分了四拨人。
动静这么大,目的不外乎转移监视者的注意力,现在锦衣卫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分散到了瞿家宅子的各处。
那么最薄弱的地方就空出来了。
闫欣看了一圈前厅,瞿寅眼巴巴地看着锦衣卫的医士给邹氏诊治。他看上去有些坐立不安,却耐住了性子,不吵也不闹。
医士搭了极长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