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,她被纪尧光抱起来放回恒温箱,又听厉沉钧交代道:“吃完待会儿要漱口。”
她直接装听不见,抱着她的小毯子翻了个身,用后背对着他。
纪尧光失笑,路过厉沉钧的时候悄声说:“被讨厌了吧。”
当天晚上,路枝枝还是被厉沉钧从恒温箱里薅出来刷她的小牙。
他的动作很轻,怕牙刷会把她娇嫩的牙龈给刮破,但奈何路枝枝反抗的太厉害,一大一小对峙了好长时间,厉沉钧最后直接把她单手抱在怀里,快速给她刷了一遍。
这一快,再加上路枝枝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,牙刷毛就刮到了她的下牙床。小孩子的牙龈本就稚嫩,这一下给她刮出一条细细的红痕。
路枝枝一痛,不管三七二十一,照着厉沉钧的脖子就是一口。
她的小牙齿对男人来说就是挠痒痒,可她咬的地方却过于敏感。
每个哨兵的颈侧都有腺体,厉沉钧也不例外。
被路枝枝咬到的地方,正是厉沉钧最敏感的腺体,他浑身一僵,额角突突直跳,呼吸都有些乱了。
好在路枝枝还是个幼崽形态,没有任何信息素,而且向导也标记不了哨兵。但厉沉钧还是有些解释不了,刚刚她咬下去的一瞬间,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是为什么。
他重重的喘着粗气,把小孩从自己脖子上撕下来,放在大腿上。
“坐好。”
路枝枝气鼓鼓地看着他。
“张嘴。”
她把脸扭向一边,不理他。下一秒却被男人捏着下巴轻轻扳回来。
“张嘴,我看看伤口。”
他的指腹按压在她的唇上,但没有用力。其实厉沉钧完全可以把她的嘴掰开,但他却一直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张嘴。
路枝枝最后还是把嘴巴张开了,男人皱眉检查着她的小牙,看见那处红红的刮痕,眼中闪过自责。
他没说什么,将路枝枝的小身体抱在怀里往医疗舱走去,找了消炎灯帮她照了一会儿,看见红痕消退不少,才稍稍放心下来。
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