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了酒楼,谭峰看着嘴角微翘的陆晨阳,问道:“大人,就不怕他食言不去吗?”
陆晨阳目光清明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所以我们还得多找几家商户。”
反正就吃饭喝酒画饼么,陆晨阳表示没什么难的。
陆晨阳又去拜访了别的粮商,不过后来他给出的条件都没那么优渥了,他话里话外都是忽悠人去岭南卖粮食。
等陆晨阳回到驿站的时候,燕行也刚好回来,两人前后进门。
两人四目相对,眼神微闪,然后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“今天累了一天了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燕行率先开口。
陆晨阳点了点头:“世子爷请。”
两人分开,转头回了房间,转身的一瞬间,陆晨阳就沉下脸来。
陆晨阳把派去跟着燕行的镖师陆宁叫了过来,陆宁是个孤儿,被陆晨阳的父亲收留教导他习武,算是陆晨阳的师弟,为人机警,最擅轻功。
“去了个一个大宅子,看着挺气派的,说是当地的一个有钱人的。”陆宁说道:“不过我看到门口的守卫,倒像是出自军中。”
燕行接触军中的人太正常不过,陆晨阳眼神一闪,只是不知道他接触的是哪边的军中。
是燕家军,还是……别的谁?
陆晨阳蹙眉深思,她哥的失踪肯定是卷进了镇国公的案子中。如果陆晨阳是死了,不会死不见尸,陆晨阳也不会送纸条回来。
可是他去了哪里,为什么不肯露面?他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,这些问题的答案,也许只有真正接触到燕行才能问清楚了。
第二天,一行人就又启程了。走过蜀地,就离岭南不远了,但蜀地的路不好走,足足又走了两个月,才到了岭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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