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磊子这小子还藏着掖着,原来是虚不受补。怪不得不让我们看呢。”门外传来一阵哄笑,几个人推门走了进来。
其中一个就是傅冬菱。
人可以真死,但是不能社死。
顾浅看着小伙子如遭雷劈的样子淡定的喝了口茶。
社死的不是自己,想想这人刚刚那拽拽的样子,顾浅看戏看的心安理得。
“你小子真可以,咱们都一起长大的,这点事情还藏着掖着,要不是咱们今天正好过来见人,还撞不到这个事情呢。”其中一个男生打趣的拍了拍边磊的肩膀。
这会要是有个地缝,边磊真的能钻进去,怎么这么寸,自己就因为虚开药把自己吃的不太舒服,就想找个不认识的医生看看。
自己还特意来个大早,就为了别撞见熟人,哪知道还是碰上了这些家伙,真是倒霉了。
“一起长大的才知道你们是什么德行。”边磊咬着后牙槽说道。
一群损友,早要是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只会被笑的更久,而且他们几个什么手艺,自己还不知道,也就傅冬菱的医术好点。
但是自己虚这事能和对方说嘛,那必然是不能了。
“我们就是这个德行,来来来,让我们看看方子。”几个人拿起方子研究了起来。
“顾医生,这就是我的几个朋友,从小就这么闹,你见笑了。”傅冬菱和两位小美女站在一起,颇为无语的看着旁边三个人在那闹。
“闹归闹,别耽误我看病人。”顾浅提醒了一句。
“放心,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过了,暂时就咱们几个,他们都挂了你的号,想要和你好好交流一下。”傅冬菱一副看顾浅热闹的样子。
“行行行,创收的来了,谁是下一个,坐坐坐。”顾浅放下茶杯,招呼着几个人。
顿时本来准备过来以病会友的,但是经过刚刚边磊的事情,几个人犹豫了一下,都是正好的年纪,谁没有一点点不好说的事情。
要知道在厉害的中医面前,人基本上没有任何秘密可言。
“快快快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