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他经常去卖猎户的那家大户人家就是如此。
“楚哥儿,大柱能练武吗?”
张大民有些迟疑道。
张大民很清楚,一旦练武,饭量就会大增,而且必须得吃好的,不然就会亏了身子,那样的话只会把身子骨练坏。
张大民既然懂站桩,自然也知道一些,却从未练过,因为条件不允许。
“放心吧张叔,以后大柱练武的花销不用你管,吃的用的都用最好的,我还会给他谋个前程。”
周楚笑道。
周楚并没有说是什么前程,不过张大民听到这话,也是极其高兴的,对他们这种山民而言,任何前程都比窝在村子里强得多。
“我们救你并不是为了....”
张大民有些迟疑道。
他既想让自己的儿子有个好的前程,又怕因此让周楚花费太多,毕竟练武,如果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,不知道要花多少。
他们救周楚本就是顺手而为,原本并不是为了什么回报,现在搞的好像他们在挟恩图报一样,张大民本就面皮薄,此时觉得很不好意思。
“张叔不必觉得难为情,你们一家的为人我自然清楚,你们救我不是为了什么回报,大柱是个好苗子,不练武可惜了,我手下正好需要这么一个人才。”
周楚喝了口高碎道。
张大民听到这话,才松了口气。
“那你就好好的练他,他要是不听话就往死里打。”
张大民有些激动道。
“放心吧张叔,我会好好教他的。”
周楚说着又喝了一口高碎。
高碎虽然比以前自己喝的茶叶差了不知道多少,但多多少少有点茶味,能冲淡一些周楚口中的苦味。
这些天喝药,周楚的嘴里全都是草药的苦味。
“张叔,还有没有饴糖?”
周楚看了一眼张大民道。
上次张大民去买东西,周楚还特意交代他买一些饴糖,实在是因为村子里的这个郎中熬的药太苦了,有时候周楚捏着鼻子都感觉不太能喝得下去。
每次喝药,周楚都有种上刑的感觉,喝完之后,那种味道在嘴里久久不散,甚至打嗝都是那种味道,直冲脑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