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祈求医生,问他能不能不剃……
医生碍于我身份特殊,只能一回又一回地朝殷长烬投去为难目光。
殷长烬拿我没办法的思考很久,最终在他的争取下,医院只剃了我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……
虽然不多,但很致郁。
缝完伤口,他又带我去骨科接了肩膀。
接骨不能打麻药,于是满科室都回荡着我的惨叫,殷长烬的西服袖子都被我抓出了褶皱……
医院是殷家的,殷长烬全程消费挂账。
接完骨,殷长烬拿了杯热奶茶给我:“喝点东西,分散一下注意力就不疼了。”
我哆嗦着伸出手,把奶茶接过来,想哭却哭不出来:“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,老板。”
殷长烬:“我知道。”
我呜咽的告状:“首富夫人的待遇就这吗?刚才那个医生给我接骨,手劲也太大了吧!”
殷长烬:“回头我批评他。”
我抑郁低吟:“我的头发,我的脑子……”
殷长烬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一枚蓝色绒面盒子,把盒子打开,将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送到我眼前,耐心地哄:“别难受了,送你。”
我萎靡地昂头,在看见盒子里的亮晶晶项链时,瞬间精神抖擞:“钻、玉、水晶……不对,这什么玩意儿来着?”
他说:“这是迦叶蓝宝石,世界上只有这一枚最纯净,据说磁场很干净,戴上会走好运。”
“那应该、挺贵吧。”我心动得想伸爪子。
他点点头:“比今天送你父母那些礼物加起来都贵。”
“那、这么贵,你送我?”我有贼心没贼胆地别过头,心痛拒绝:“我不要,太贵了,我收精神损失费也是有度的。”
他却主动把项链拿出来,直接给我戴在了脖子上。
突然的靠近,让我不禁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送你你就要,我早就告诉过你,结婚领了证,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冰凉的项链挂在我的胸口,我僵着身体不敢乱动,不自觉地红了脸:“殷长烬……”
他帮我扣好项链,闷声说:“我们结婚了,再这么连名带姓地喊我,被人听见了不好。”
我脑子宕机了几秒,“啊……那我怎么称呼你,叫你,长烬?”
为什么有点羞耻……
他答应:“也可以。”
拉住我的手,带我站起来:“我陪你去看看奶奶。”
我抓着奶茶还处于脑子凌乱状态:“不是说现在不能刺激奶奶吗?”
他轻轻回:“可以隔着病房门看一眼,你亲眼见到你奶奶,也能放心了。”
“哦。”
奶奶被安排在高级病房养病,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小窗口看过去,奶奶正在休息,脸色也还正常。
我没有进去打扰奶奶,看见奶奶的人了,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。
“奶奶的心脏病不算严重,不用转去京城最好的医院,在自家医院照顾最安全。
上次车祸,她的一条腿被撞骨裂了,现在还不能下床。
也算老太太命大,听说那天沈碧珠是想让人把老太太撞瘫痪的,谁知车撞上老太太的时候被石墩子挡了下,这才让老太太逃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