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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榆晚又问:
她发烧意识昏昏沉沉,没有什么印象,明明不在乎她,晚上也不和她同睡,怎么会没有休息好。
张妈欲言又止,她想说出来,但又怕自己工作不保。
季司宸这两天不仅在家,在桑榆晚发烧期间几乎都是他在旁边守着。
换衣服擦身子这么亲密的行为也是他做的,张妈并没有觉得不妥。
打个巴掌给颗枣,当事人还不知道枣的存在。
休息没休息好,三餐也没有吃多少,今天桑榆晚好不容易退烧,她还想着弄点好的,结果季司宸说不用麻烦。
粥熬好,他只吃了一碗。
那么大的体格,一碗粥怎么能吃饱。
也不知道俩人究竟有什么矛盾,上一秒闹成那样,下一秒又担心的不得了。
她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,这两个人都很关心彼此,只是都嘴硬不愿意说。
桑榆晚垂下头,果不其然。
美味的海鲜粥,对她而言是苦的。
苦到心坎里……
嗓子太疼,在张妈的关心下,艰难的喝完一碗粥。
躺了两天感觉浑身都要散架,站起来在客厅走了两圈,实在无聊,她还是准备回房间。
刚踏上一层台阶,季司宸穿戴整齐下楼,与她擦肩而过。
同样一句话没有,看都不看一眼。
桑榆晚就这样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玄关,几分钟后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声音。
他就这样走了。
在家待了两天,偏偏要在这么晚出门。
出去干什么呢?又要去见谁?
——
桑榆晚退烧后,奶奶竟破天荒的给她发消息慰问。
两人几乎没有聊过天,只有回季家时,老太太会拉着她聊上两句,时不时会自豪的说自己又进步了,等待夸赞。
今日发来消息却是问她身体好点没。
那天季司宸说奶奶想见她,一直没有回去,想必这次也是为了让她和季司宸一起回去。
桑榆晚很犹豫。
马上就要离婚的两人,她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奶奶。
问了乐宁前几天离婚协议的事,她把周景延做的一一告知了自己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