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回来住两天。”
她遮遮掩掩,畏畏缩缩,分明懦弱却还要假装坚强。消瘦的身子映在灯笼光影下,越发显得可怜。
单云华心头一阵抽痛,不忍再斥责。
她拉起单云慧的手:“阿姐进去吧,这是你的家,想来就来。”
一句话让单云慧红了眼,她赶忙别过脸去。
“我听说作坊被人告了,现在解决了吗?”
“作坊没事,单家也没事。”
“案子判了吗?”
“还未。”
走了会,单云华停下来,道:“阿姐来得巧,我还未用晚膳,想念阿姐做的饽饦了。”1
单云慧笑起来,胸口忍着的那股忐忑散去。点头道:“好,我也好久没给你们做饽饦了,记得未出阁前倒是常做,现在也不知手艺生疏了没。”
单云华也笑:“我给阿姐打下手。”
她把东西交给婢女,又吩咐明夏去收拾单云慧的屋子,自己则领着单云慧去厨房。
此时夜黑,月色清清浅浅笼罩在庭院中。婆子听得她们要做夜宵,给她们掌了盏灯过来。
就着烛火,姐妹俩像小时候那样,一个坐在灶边添柴烧火,一个站在灶旁和面。
“这还是母亲教我的手艺,”单云慧回想小时候,声音温和:“母亲最擅厨艺,做什么都好吃。”
“我小时候想学,却怎么也学不会呢。”单云华撇断根木柴,扔进灶孔中。
“你并非学不会,只是你所长之处不在这上头罢了。”单云慧道:“你看,咱们姐弟三人,唯独你最擅制茶。父亲的手艺全在你这,反而我怎么也学不会。”
她道:“人各有所长,你有你的本事,我也庆幸你有这本事,不然咱们单家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恐怕后继无人。”
单云华没说话,只捏着火钳整理灶孔里的柴火。
没多久,闻到一股香味,饽饦已经做好了。
“我去拿碗。”她起身,从柜中取了两只碗:“阿弟出门拜访友人还未归,不然他也喜欢吃。”
姐妹俩各自捧了碗热腾腾的饽饦坐在桌边,烛火在桌面落下一圈光晕,温暖地映照着两人的面庞,时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。
单云慧继续说起小时候的事,只不过说了会,她突然停下来。
“都说长姐如母,我真是没用。”
单云华动作停下:“阿姐怎么这么想。”
“本该我护着你们才是,可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单云慧苦笑:“今日这般又让你担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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