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凝如今被药物控制,一声惊呼听起来越发的娇嗔。
裴宴之垂眸,眼睫眨动,恍若翩飞的蝴蝶一样。
他的理智也在她无意的撩拨中彻底崩溃。
今夜家宴,人多眼杂,裴宴之一时不察,这才在自己家中着了道。
他猜想那个给他下药的人一定会来兰辉阁。
守株待兔的结果当然也没让他失望。
来人为了能够爬上他的床,竟然自己也吃了药。
可他已经来不及再思考什么,身体里烧腾的欲望简直将他架在火上烤了一遍又一遍。
条案上的公文被裴宴之扫在地上,狭长的桌子甚至只能容得下香凝一人。
她的衣裳被裴宴之扯开,两人的衣摆堆叠在一起,交缠出绚丽的花。
香凝所有的话都被裴宴之堵在口中。
他的吻,青涩又鲁莽,似乎是在急切的寻找一个可以承载欲望出口的地方。
烛火被风吹灭,倒在地上,咕噜噜的滚到了门口。
裴宴之伸手,将那件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小衣扯掉……
那是他们之间仅存的,最后一层妨碍。
初尝人事,又被药物控制,香凝被迫承受了裴宴之一整夜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她才昏沉沉的睡去。
再醒来时,不远处的软榻上,坐着正在看书的裴宴之。
思绪归拢,香凝脸色有几分惨白。
“奴婢想留在大少爷身边伺候。”
若是出府,裴永成知道她活着从兰辉阁出去,还失了清白,只会更加肆无忌惮。
她无人庇护,最后也只能落到裴永成的手中。
香凝现在想要的,是在裴府中,安然无恙的活着。
如今她成了裴宴之的人,裴永成顾忌着裴宴之,才不会对她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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