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。
她要攒够银钱,更要等着那些人将她彻底忘记,她才能离开裴府,去她想去的地方。
裴宴之用手反扣住香凝的双手,她低头,青涩的吻落在裴宴之的眼尾处。
“爷,您就应了奴婢,好不好?”
香凝的声音有几分黏糊,像是一块儿吃起来糯叽叽的糯米糕。
她从不用这样的语气跟裴宴之说话,可这样的声音,将尾音都莫名的拖长了许久。
裴宴之不说话,她便将吻又落在他鼻尖,脸颊,耳边,就是不亲他的唇。
姑娘的身躯温热,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,被扣住的双手还不老实的去挠他的掌心。
裴宴之只觉得,自己不是手痒,是心痒。
她实在是太会勾人,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。
“嗯。”
就在香凝扭着身子,贴近他身子时,裴宴之嗯了一声。
他松开了香凝的手,抬眼看向她:“下去。”
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,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,香凝了然。
花楼里的手段,她学过,自然是知晓怎么才能让人气血翻涌,克制不住。
可明显,裴宴之在没有药物的刺激下,是一个十分有耐心且自制力强大的人。
他想要,却又不想要。
欲望对他而言,像是洪水猛兽。
可这一次,香凝没打算一走了之,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,想要裴宴之对她另眼相待,那就要拿出他拒绝不了的东西。
裴宴之阖眸,说完那两个字,本以为香凝要离开,却没想到,她推了他一把。
有一双手,解开了他刚刚扣好的衣襟,身前有几分凉意,裴宴之猛地睁眼。
香凝脸色绯红,眸中含着春情,低声说道:“爷帮了凝儿,凝儿自是要付出些好处的。”
“只是凝儿的背受了伤,只能委屈爷了。”
她俯身,拉着他的手,将带子解开。
山峦层叠,却似白雾蒙在裴宴之眼前,他瞳孔微微张大,还未反应过来,攀上这座山。
她脸红,如晚霞,身子轻颤。
细密的吻缠绕着她满心欢喜,轻柔又小心的落在他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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