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见得是真正的我。”陈禹挑眉观察着她的表情,低声问着:“你对我奶奶说,身为国战葬山河,心却一定跟随着自己在意的人。这话是谁教你的?”
沈蓉蓉满脸窘迫。
他在说什么,根本听不懂。
那句话,就是……临时想起来,对奶奶说的啊。
‘嘟嘟嘟嘟——’外面又传来了吹喇叭的声音。
那个刚才还贴着她逗弄的男人脸色一紧,迅速起身整理衣装:“来不及了,晚上来接你。”随后转个身就大步离开。
沈蓉蓉坐起来,呆呆地看着病房门口。
刚松口气,门又被突然撞开,那个飞速离开的男人又一道闪电似的冲回来,把刚要从病床上站起来的她按住,低下头一口亲了上来。
不过三秒,男人迅速拔走。
“再见。”
他砰的一下关了门,外面是大步跑走的脚步声。
只剩沈蓉蓉她憨憨地抹了把嘴,看着楼下一阵风般跑走的男人,莫名其妙笑出了声。
……
一下午的时间,蜗牛一直‘黏’在阳台上,直到看见那道军绿色的影子又出现。
转眼大包小包地接了她出院。
路上好多正要去食堂打晚饭的战士看见陈禹背着一大堆被褥和毯子,身上用网兜挂着水杯脸盆洗脚盆,整个儿医院病房让他搬空了一半儿回来。
而那小小只的媳妇什么都不用拿,只在后面快步跟着都落了好远。
战士们纷纷调侃:“陈营,看一眼媳妇!媳妇掉队了!”
陈禹回头去看,看到沈蓉蓉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,在对着她的小鞋发愁。
他快步跑回去,上下打量她后看到她脸色发红,低声问:“我背你?”
沈蓉蓉脸红是因为那句‘媳妇掉队了’。
不知怎的,有些害羞的同时还挺开心,便也学着他的眼神上下打量背挂满了东西的他,悠哉问:“哪有地儿背?”
“有。”陈先生手臂一伸,直接把女人捞起来往身后背着被子的行装上一坐,像扛儿子一样,父爱山般地吆喝一声:“回家!”
沈蓉蓉:“!!!”
三秒钟后,失去了蜗牛壳无处可躲的蜗牛蓉整体变红,几乎变成了折叠款,搂着他脖子呜呜叫唤了半天,只挤出一句。
“放我下去!!丢死人了!!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