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说不上来为什么,还有点厌烦。
所以陆时宴很快推开了徐安晚:“抱歉,我还有事。”
话音落下,陆时宴转身就朝着二楼走去。
徐安晚微微拧眉,但是也不敢真的拦着陆时宴,她就这么看着陆时宴上了楼。
甚至陆时宴都没避讳,是直接朝着南笙的房间走去。
徐安晚站在原地,越发显得不是滋味。
她觉得,陆时宴太不给自己面子了。
南笙的身份,在这里难道不应该避讳吗?最起码在自己面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。
想着,徐安晚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。
徐姨走到徐安晚的边上:“大小姐,您别担心,这个贱蹄子不会再嚣张多久了。您也别忘了,您背后还有陆老太爷,姑爷肯定要在意的。再说,姑爷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外来人,和您真的过不去的。”
毕竟南笙虽然说是陆家人,但是和陆家并没真正的血缘关系。
真的出事了,陆家也不会管。
所以听着徐姨的话,徐安晚这才安静下来。
“您在姑爷面前还是要顺着姑爷点。姑爷不在了,这外滩不就是您的吗?那小贱蹄子还能逃到哪里去。”徐姨压着声音,“我现在觉得,把这小贱蹄子送出国都不保稳,就应该让她无声无息的死了。”
徐安晚好似来了兴趣。
徐姨贴着徐安晚的耳边,细细的说着。
“这样,姑爷讨厌她后,她要出事了,不就是顺理成章了?”徐姨笑的阴险。
徐安晚点点头,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。
但在表面,徐安晚还是提醒徐姨:“这件事,我还是要斟酌一下。”
徐姨倒是没说什么。
很快,徐安晚的眼神重新落在二楼的位置。
隐约,她可以听见南笙和陆时宴争执的声音。
好似这么多年,她从来不曾见过陆时宴这样的动怒。
任何事情在陆时宴的眼底都波澜不惊。
这个南笙,确实厉害。
但徐安晚并没上前。
她想,陆时宴和南笙撕得越厉害越好。
别墅内的气氛越发显得阴沉,这样的阴鸷根本浓烈的化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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