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叫着南笙的名字。
南笙说的飞快:“叔叔,很谢谢你给我换了房间。那些欺负我的人不在了,我也不会再想着逃跑,请您放心。”
这声音显得诚恳无比。
但是却没有任何对陆时宴的亲昵,连撒娇都没有。
甚至,南笙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。
这些小动作,陆时宴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他不动声色的朝着南笙走去,南笙一直在后退,直到南笙抵靠在墙壁上。
无路可退。
“谁教你用完就丢?”陆时宴忽然问着。
南笙一怔,在装傻:“叔叔,我不明白您话里的意思。”
陆时宴又不说话了,但是深邃的眼眸依旧沉沉的看着南笙。
南笙被盯着难受。
在南笙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陆时宴的手却忽然贴上了南笙的脸颊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。
南笙微微瑟缩了一下,有些颤栗。
“真不懂还是假不懂?”陆时宴动作微停,问着南笙。
南笙咬着唇,没说话。
陆时宴把南笙的唇瓣掰开:“别伤害自己,我不喜欢。”
南笙知道陆时宴的意思。
她是陆时宴的所有物,除了陆时宴,就算是南笙自己都不可以自残。
呵——
“南笙,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。”陆时宴安静片刻,才继续说着,“欺负你的那些人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
这话很平静,平静里面却透着嗜血的残忍。
“乖乖在这里呆着,不要再忤逆我。”这人不咸不淡的警告,“你放心,我在的一天,在陆家没人敢动你。就算是安晚也不可以。”
“谢谢叔叔……”南笙局促的应声。
陆时宴倒是没说,就只是看着,但他的手也没松开南笙。
南笙的眉头拧了起来:“叔叔,我去洗个澡收拾一下。”
“不喜欢我碰你?”陆时宴忽然问着。
南笙已经转身要走,但是她的手腕被陆时宴扣住了。
南笙动弹不得。
陆时宴的力道并不大,却也让南笙没办法挣脱。
“我记得以前,你最喜欢缠着我,就连睡觉都喜欢在我边上。”陆时宴忽然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