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指腹的薄茧,这种微微颤栗的感觉变得越发的明显。
南笙的眼底氤氲着惊恐,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以为陆时宴不会碰自己。
最起码上一世就是这样,若不是自己主动,寸寸逼近,陆时宴一直都恪守两人之间的楚河汉界。
特别是现在,陆时宴和徐安晚要大婚的。
陆家和徐家始终都紧密相连,他们的联姻绝对不能出乱子。
若是陆时宴这边出了乱子,只会让徐家人把陆时宴给拿捏住了。
结果——
南笙却发现自己想错了。
陆时宴偏执起来根本不管不顾。
南笙在大口大口的喘息,周遭都是陆时宴身上淡淡的海洋味须后水的味道,夹杂着烟草味。
南笙已经彻底的堙灭在柔软的床垫里,动弹不得了。
她感觉的到陆时宴跳动的心脏。
还有紧绷的肌肉,一触即发。
他们之间只剩下薄薄的衣料,陆时宴的一举一动,南笙都清清楚楚。
更不用说,那完全自然的反应,一触即发。
“不要——”南笙是真的哭了,“我们不可以……放开我,不可以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你勾引我的时候,怎么不觉得这不可以?”陆时宴也在喘气的,“现在你点了一把火,说走就要走吗?”
陆时宴并没松开时笙。
冷空气接触肌肤的面积越来越大,南笙开始瑟瑟发抖。
但不是冷,而是因为现在的局促和窘迫。
还有对接下来事情的不确定行。
陆时宴也已经越发的强势,南笙寸步难行。
她的腰肢被卡住,身上出现点点淤青的痕迹,是陆时宴的强势造成的。
大床上的被子已经滑落在了地毯上。
男人和女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一触即发。
“叔叔——”南笙在哭喊,“你这是对你自己的养女下手,是禽兽不如!”
“闭嘴,我们从来就不是这种关系。”陆时宴低吼一声。
南笙越是提醒,陆时宴越是觉得自己禽兽不如。
但是他却控制不了自己这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