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楚修仪心中十分不安,今天皇上硬是要白芷给她诊脉,白芷诊脉还诊了那么久,她实在是害怕白芷诊出她喝了楚家的易孕药。
她现在只能默默祈祷她的脉象并未显露出任何异样,或者白芷医术平平,并未察觉出异样。
红元很快就回来了,“娘娘放心,宋太医说了,娘娘的脉象只呈现出女子的痛经之象,并无其他异常脉象。”
楚修仪闻言,心中微微一松,“当真?”
红元连忙点头回道,“娘娘放心,宋太医向来谨慎,还是我们的人,他一定不会出错。”
楚修仪仍有顾虑,她皱着眉,仿佛在自言自语,“那白芷今日怎么诊脉诊了那么长的时间?”
红元跪在地上开始给楚修仪按摩,试图让她舒服一点,“大概是白芷她医术不精,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。”
楚修仪闭上了眼睛,叹了一口气,“唉,希望如此吧。”
没一会,楚修仪又睁开眼,“红华呢?让她给汤婆子灌热水,怎么这一出去还没回来。”
她一贯有痛经的毛病,都需要汤婆子才能缓解。
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下了易孕药的原因,这个月的痛感比以往更加明显。
“娘娘,这大路上不好找热水,红华好像进城去了。”
楚修仪闻言,有些不悦,嘴巴抿成一条直线,然后抱了一个枕头,躺在了座位上。
————
另一边,昭宣帝的马车上。
“回皇上,奴婢说的简单一点,楚修仪娘娘除了有痛经之象,还有落胎之象,不过由于楚修仪娘娘有孕不足一月,滑脉较难把出。”
“有孕?这不可能!”昭宣帝皱着眉,语气中十分坚定,仿佛楚修仪娘娘永远不可能有孕一般。
白芷看着昭宣帝,问道,“皇上是给楚修仪日常用品中加了麝香之类用于避孕的东西吧?”
比如那今日马车里的那点燃的香。
昭宣帝点了点头,算是承认了。
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