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丁建华问。
看他这一本正经询问的样子,谭春花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敏感了。
但她实在不敢再靠近丁建华,靠墙站着,小声道:“她不会……她让我找颜姣姣试试,颜姣姣不是号称学过中医吗?”
丁建华叹气,冲她招了招手:“春花同志,你过来。”
“组长?”
“你过来趴这儿。”丁建华拍了拍床,“我刚来大队的时候干活莽撞也伤过腰,后来让人按了按就好了,为了以防万一我跟人学了一点,我帮你治治试试,也许能治好,这样你也不用去求颜姣姣了。”
丁建华语气温和可亲,脸上更不带半点猥琐,谭春花心中忐忑不安,一会儿觉得危险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小人之心。
不过,男女有别这事她还是知道的,再怎样,也不能让男人看自己的腰。
“组长,不麻烦你了。”她干巴巴地道。
丁建华见她不听话,干脆直接过去拽她:“春花同志,我是好心,你在怕什么?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对你怎么样吧?你怎么能这么想?我是知青点的组长,怎么会做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谭春花又急又慌又懵,根本分不清丁建华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。
混乱中,她就被按在床上。
“组长,你干什么?你快放开我!你别碰我,你这样我要叫了……”
谭春花慌张地声音传到门外,背着一捆柴回来的吴壮愣了愣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外面,直到听到谭春花的哭声,他才回过神,把柴火用力往地上一扔。
柴火散落的声音让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。
吴壮低着头去收拾柴火,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盯着女知青的屋子。
不过片刻,丁建华一本正经地从屋里出来:“吴壮,怎么就你回来了?戴少宁呢?”
“啊?他一会儿就回。”吴壮低着头闷声道。
丁建华点点头,解释道:“谭知青的腰伤得厉害,我刚才帮她看了下,确实没法上工,搞不好得去县里看了,真是可怜,这两天知青点的活就别让她动手了,咱们大家伙帮把手就干了。”
“好。”吴壮老实应道。
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