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认真画。
如此精细的工作可是把张远青为难坏了,这一画,就是十多日。
期间画错了多次,反复重画,差点儿把人脾气都磨没了。
“侯爷,菖冐医师来了。”
揉着手腕,躺在躺椅上休息的张远青手上动作一顿,感觉手腕更疼了,脑袋也疼,不想见人咋办?
“侯爷这是不想见某?”
许久没有等到张远青开口,菖冐提着药箱自顾自走进来。
将药箱放在桌子上,看着那里装死的张远青,心中好笑。
明明是一国丞相,居然也有如此幼稚的时候。
他可是听青雀说了,侯爷什么都好,就是每每吃药太难为人。
为此,青雀还特意去驿馆找了他几次,就为了让自己开药时,在不影响药效的情况下,少用难喝的草药。
这不是难为某么!
汤药哪有好喝的?
以为是吃饭食呢,还可以挑选喜好。
若是别人,当时他就能把人打出去,都不用弟子帮忙的。
听到菖冐的声音,张远青都差点有应激反应了,真想让阿大把菖冐医师叉出去。
赶走,赶走。
然,不行。
从躺椅上起身,“菖冐医师说的哪里话,这世间就没有人希望天天见到医师的,这不是盼着自己不好么。”
菖冐捏捏手指,这是侯爷,是右丞相,是我医家圣人,不能打,不能打。
你不想见某,某想见你,想着你什么时候在给某本医书。
“侯爷将手放上来。”
见张远青坐下,菖冐坐着开口道。
撩起衣袖,白皙的手腕放在菖冐面前,菖冐伸手搭上脉搏。
不多时,菖冐收回手。
“侯爷这段时间调养的不错,身体已经恢复许多。”
“某在为侯爷换个方子,三日一副用下,一月后某再来。”
张远青:……
吾命休矣。
等菖冐离开,张远青无精打采。
任由青雀怎么哄都不好。
“侯爷,墨家田鸠、言方来了。”
阿二的声音让张远青暂时忘记了此事,挥手让青雀下去。
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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