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做这些驾轻就熟,明显是已经习惯了,比他打麻将打扑克学的还快还适应。
他归秦不到一个月,身上的贵气比从小在秦国长大的公子成蟜还要多。
穿上简约而不简单的袍服,他行走间龙行虎步,气宇轩昂。
他好像天生就该是一位贵公子,而不是一个质赵的弃子。
“阿兄,去不去找赵高?”一直没有得到兄长正面回应的嬴成蟜追问道。
嬴政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真不想去回忆。
“但阿弟有心帮我出气,我怎么能不去呢?”
探求的眼神,看向被车府令搀扶的秦王。
“大父,我能打他吗?”
秦王柱“切”了一声,有些不快。
“这叫什么话?我秦国太医比不上赵国?只要打不死就救得回来!”
兄弟两人乘车离去。
风吹草低,篝火呼呼。
车府令韩明捡起公子成蟜用过的两根木签子,借着火光端详不语。
秦王柱见心腹迟迟不动,凑过去,边伸出两个苍老手掌烤火,边问道:
“看甚呢?”
韩明丢木签在火里。
“王上,公子成蟜吃的肉串,臣没放盐。”
木签燃烧,橘色火苗附着篝火上升。
一时光亮过后,便是炭化。黑乎乎的,一吹就化作齑粉。
秦王柱缩缩身子。
人老了,开始畏冷。
“知道了,咳咳,咳咳。”
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黑色丝绸手帕,放在嘴边,用力吐了一口。
然后将这块价值不菲的黑色丝绸手帕丢在了火里,火焰更猛了一些。
红色焚于火,少许遗在秦王柱嘴角。
韩明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丝绸手帕,递给秦王。
“王上,赵国使臣被杀,车队人数折损大半,此已经引起了赵国不满,若是赵国公子高死在秦国……”
秦王又咳嗽了两声,细心擦着嘴角,道:
“寡人不是说,没死就能救回来了吗?蟜儿是神童,肯定能听懂。”
“……公子年幼,怕不如大王智慧。”韩明斟酌用词。
“那就杀了呗。”秦王柱丢黑色手帕入火中,漫不经心道:“我父能杀死一个楚王,寡人杀一个赵王儿子算什么大事?”
轻笑一下。
“赵国,呵。
“除了不满,他们还能做什么呢?赵国还有男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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