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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试,不学。”
“那每日少学两个时辰,上五休二呢?”
“不学。”
“……不学就不学吧,对了,你大母最近身体如何?”
“挺好,就是想你。”
秦子楚默默点头,脚步向外移。
嬴成蟜冲父亲背影叫道:
“你不是夺王后的权,和王后决裂了吗?还不能去看大母吗?”
太子身影隐于水雾之中,其声渺渺。
“你还小,你不懂。”
秦王柱元年,十一月三十日,卯时。
公子政独自来到观政勤学殿,情绪有些低落。
入门四顾。
上首,师者。
下首,本该弟弟的蒲团上,跪有一人。
嬴政观其面相,觉得这人年岁当在十一二三左右,比自己长不了几岁,不大可能是另一个师者。
当下眯起双眼,冷冽地道:
“你是何人?”
那人身子微微前倾,以示尊敬。
拱起双手,礼仪做的极为标准,微笑答道:
“王绾,应太子之命,特来为长公子伴读。”
今日第一堂课的师者正值壮年,是曾任秦国相邦的刚成君蔡泽。
蔡泽见长公子到,开始准备讲学。
从其他师者口中,他了解到长公子求学似渴,尊师重道。
是以看向长公子的目光,先天带着三分喜爱。
“入座吧。”
嬴政并未入座。
他看着蔡泽,指着王绾座下草席,用近乎质问地口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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