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来迟了。”林清禾将刀疤男人踹下马,疏离的双眸紧盯着他,“你效忠的主子是谁。”
“小娘皮有点本事。”刀疤男人目露惊艳上下打量林清禾。
林清禾一脚踩在他胸膛上,刀疤男人瞬间感觉身上犹如有千斤石压住,喘不过气来,右手的大刀在他踹下马时掉在前方。
其他匪徒急了:“放开我家老大。”
下一刻就见地上的刀,光天化日之下腾空而起,飞向林清禾的手中。
匪徒们瞬间顿住。
这大白日的,是见鬼了吗?
“说不说!”林清禾喝道,大刀逼近他的喉咙,直要往下一戳,刀破血管。
刀疤男人感觉浑身都被巨山压着动弹不得,喉间一股腥甜涌上,刚动嘴,血溢出嘴角。
“老大!”
匪徒们惊慌失措,看向林清禾的眼神彻底变了,这哪儿是神女,分明是阎王爷啊!
刀疤男人艰难举起手:“我说。”
范丞相盯紧他的嘴。
“是,景恒王。”
范丞相目露惊骇,他想了许多人,唯独没往处事淡然,君子气节的景恒王身上想。
他竟有如此城府,隐藏了这么多年,其背后意图显而易见,范丞相面色阴沉,心往下坠了坠。
林清禾将匪徒直接关押,等着作为扳倒景恒王的证据。
没想到夜里,全员服毒自杀。
林清禾看着一屋的尸体,气笑了,不愧是他啊,好手段!
回到客栈,林清禾看向榻上的车夫,她白日给他包扎了伤口,带回客栈,他魂体已经脱离肉身。
林清禾算了一卦,还好,阳数未尽。
“清禾,他还有救?”范丞相来找林清禾,见她给车夫服药,面容呈现惊喜。
林清禾点头:“未伤及心脏,明日应该就会醒来,得好好养一段时日。”
她给车夫在伤口上撒上愈合的药粉,小二敲门,闻到屋内的血腥味,他低着头不敢多看。
“两位客官,这是你们点的茶。”
小二放在桌上,匆匆就往后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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