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墨知知爽快道:“赖少爷放心,我们一定会的。”
赖竹庄见她松口,心满意足点头,他又上前塞给墨知知一张千两银票:“麻烦你见到国师后给她,就说是我对她的感谢。”
这钱墨知知拿着就真烫手,她忙退后一步:“替国师收下行贿的钱,这不得遭天谴。”
气氛骤然一僵
赖竹庄忙解释:“你误会了,我娘子有身孕了,当初是国师出手诊治的我俩人。”
墨知知松口气,见他神色不似做伪,这才收下:“我一定会还到国师手里。”
“多谢。”赖竹庄目送他们上马车,由曹府的一支侍卫护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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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禾过了几天清闲日子,右手执茶杯喝茶,左手吃着绿豆糕,那叫一个惬意。
“国师。”
外边传来脚步声。
林清禾保持半躺的姿态不动,抿了口茶后,轻轻撩起眼皮:“啥事?”
玄真悄声道:“景将军来扎纳城了,就快抵达府邸,那狗皮膏药西域公主也来了,您快起来梳妆打扮。”
林清禾哦了声,将茶杯放下,就当玄真以为她要起身时,结果看见她直接躺在椅子上,闭目养神。
“国师!”玄真急眼,“西域公主跟个花孔雀一样,花枝招展的,身上的香味儿更是熏人,您要艳压她才是。”
林清禾瞥向他。
玄真立即闭嘴,眼睛却流露不甘。
“我艳压她,你很开心?”林清禾有些不解问。
比容貌向来都是女子所为,他一个大老爷们,哦不,一老头儿,哪儿来的胜负欲。
玄真听口气,自我感觉有戏,赶紧激动道:“当然!不仅是我,所有景家军看到你艳压西域公主,都会觉得开心!
一是因为你就是世上最美最仙的女郎!
二是我们都是大景人,国师的容貌,将士们的荣耀。”
林清禾听得鸡皮疙瘩起一地,突然发问:“老头儿,你这辈子谈过情爱吗?”
不然嘴怎么这么能说,能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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