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能来做我们的证婚人吗?”郭文道。
她身旁的丁显站的十分挺拔,看上去一本正经,耳朵悄悄红了。
林清禾颔首:“好。”
她的眼睛被白布蒙住,故而没看见郭文额前被一层黑气笼罩。
红莲推着林清禾出皇宫,范丞相追上,他邀请道:“国师去我府中坐坐吧,袅袅念您念的紧。”
“好。”林清禾跟着他前往丞相府。
路上,范丞相欲言又止。
红莲看穿他的想法,解释道:“少观主帮一个将领改命,受天罚了。”
范丞相心中震撼不已,心底对林清禾更加钦佩,身为国师,能对一个将领做到此地步。
扪心自问,他恐怕得犹豫许久,下不了决心。
“国师也是人,您得好好珍惜自己,万万不可让他人知道您有改命的能力。”范丞相真挚道。
林清禾笑道:“那范大人你呢。”
范丞相捋了捋胡子:“国师已帮我许多,知恩图报是做人之本,得寸进尺那太没脸了。”
林清禾爽朗笑道:“今夜喝两杯。”
“好。”
范袅袅在府中书房看书,听闻林清禾到了,赶紧出去迎接,看到她的现状,惊的落泪。
王氏围着她打转,
林清禾又是一番解释。
她有些无奈,这次天罚也太久了些,快个把月了,不仅眼睛没好,腿也半点儿没动静。
范袅袅取来雪水煮茶,她道:“国师,我明年就想下场参加科举,您觉着我可行?”
“袅袅饱读诗书,自然可以。”林清禾抿了口茶,满意的嗯了声,“茶艺渐长。”
范袅袅不好意思的笑笑,这大半年她特意去精进了一下茶艺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给林清禾泡上一壶她满意的茶。
林清禾将这几个月在塞外看到的风景与人文说给她听。
范袅袅心生向往:“我从小到大,从未出过京城。整日也就会捧着书看,脑子里幻想那大漠下的黄昏是什么样,将士们围绕篝火载歌载舞又是何等欢快。”
林清禾到:“人各有所长,能在朝堂上大放异彩,也是个了不起的人。”
范袅袅重重点头,从她决定入场科举开始,她以父亲为榜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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