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没有松口。
“你考虑得很周到,但我还是不答应。”
他迈下最后一个台阶,终止了两人的对话。
时暖错愕地看着他越过自己,朝餐厅走去。
满心都是不敢置信。
他是玩弄自己吗?
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,怒火与委屈交织成一股剧烈的情绪,在她心口横冲直撞。
最终,她松开了手,轻声道:“墨霆琛,我求你。”
墨霆琛刚伸手拉椅子,闻言侧眸看向她,眼底没有任何情绪。
胡伯听她开口请求,脸色一震。
时暖迎上他的冷眸,心脏狠狠痛了一下,随后她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真的很难受,我求你,让我去医院。”
她抑制不住地哽咽,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了墨霆琛的心口。
他放在椅背上的手不自然收紧,昨晚那种憋闷不得发的情绪再度涌了上来。
胡伯瞅着时暖脸色都白了,有些不忍,“少爷,你看少夫人脸上的血色都没了,还是让她去医院看看吧?”
墨霆琛握紧椅背的手一点点放松。
等到他入座后,才轻启薄唇,“胡伯,去安排车送少夫人。”
“哎!我这就去!”
胡伯见他终于答应,顿时喜出望外,急步往外走。
时暖也松了口气。
虽然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是难熬的折磨,可她还是对墨霆琛说了谢谢。
墨霆琛却轻声一笑,“多大点事,看把你委屈得。”
时暖没有再回话,匆匆走了出去。
到医院楼下,时暖让司机先回去,自己一路直奔到时宇的病房。
出乎她的意料,这次的时宇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狂。
反而安静地睡着了。
因为医生正在做检查,她进不去,只能隔着窗户看着。
没一会儿医生就从病房走出来。
她赶紧询问,“医生,你不是说我弟弟病情加重了吗?怎么他还睡着了?”
“时小姐,是我们给你弟弟注射了镇静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