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实闻熹的确是觉得奇怪的。
对于这样吃了几年苦的孩子,父母应该会更加怜爱才对。
可在傅家却并不是这样。
傅白夏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,看见闻熹书桌前亮着的灯光,头低的更深了。
“......对不起。”
她似乎打扰到姐姐了。
闻熹垂下眸看她,看来是个敏感的孩子。
闻熹笑了笑:“没关系。”
跟傅白夏年纪差不多的孩子,闻熹还在学校当助教的时候,也带过不少。
但即使生活条件并不比她好,看起来也比傅白夏要开朗幸福得多。
不过这么一想。
似乎自从闻熹不再痴迷于应时序,开始当个正常人了之后,其实她还挺招小孩子喜欢的。
闻熹看了看时间,关上桌上的台灯,坐在床边朝傅白夏招了招手:“是想和我一起睡觉吗?”
傅白夏瞬间便抬起了头,像个无家可归的小狗,突然被人类捡起来一样,满怀期待又忐忑地看着她。
“......可以吗?”
闻熹的怜爱之心蠢蠢欲动。
“可以,不过得先把你的枕头拿过来,我这里只有一个枕头。”
闻熹发誓,这绝对是她看见傅白夏走路走得最快的一次。
这一天里傅白夏来找她的时候,总是小心翼翼的,走路的声音也放得很轻,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一样。
傅白夏很快就抱着自己的枕头回来了,爬上床轻轻躺在闻熹身边。
“晚安。”闻熹抬手关灯。
正当闻熹准备闭上眼的时候,却感觉到被子里温热的温度逐渐朝她靠近。
闻熹轻笑了一声,任由傅白夏动作。
来到傅家的第一天晚上,闻熹喜获一个床搭子。
按理来说,闻熹坐了大半天的车,又初来乍到,她又不认床,应该是会睡得很熟的。
本来应该是这样的。
但到半夜,闻熹昏昏沉沉的,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,动不了还有点呼吸不上来。
迷迷瞪瞪睁开眼,鬼没有,倒是有一只小鬼头。
傅白夏的睡姿和她清醒时的模样截然不同,像只八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