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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他败走之际。
深知年轻就是资本。
大不了以后等这杨木匠死了去他坟头跳舞。
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报仇呢?
本来这事儿长海都快忘了的。
昨天金蟾抱蛋的问题一出来,他想起来了自己还有个仇家呢。
而且还是木匠!
行!
就你了!
高低他要来看看十年过后,这杨木匠死没死。
要是死了最好,省的动手,要是没死那就给他弄死。
反手敲了敲身后背着的大缸。
“躲好点儿,别让人看见了。”
随着娃娃重新躲回大缸里,长海迈步踏上了进村的大路。
村中一户院坝里。
老人赤裸上身,手里拿着刨锛正在对一根数米长,好几百斤重的剥皮原木做修整。
就看老人手起手落。
刨锛挥动之下,大块的木屑飞舞。
忽的,老人扭头看向老屋大门。
就看一身红衣,梳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儿此时正蹲在门槛上,静静地看着他。
杨木匠脸一板:“又忘了爷爷跟你说过的话了?”
女童本来看的兴致勃勃,脸露笑容。
现在老人这话。
瞬间就不嘻嘻了。
从门槛上跳下,小声的说道:“没有忘。”
老人停下动作:“没有忘,那你背一下,门槛有什么说法,为什么不能踩。”
女童背着手念道:“门槛是一家门面的体现,可以聚气,生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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