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然想到那晚撞进怀里的一团柔软,以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......
裴淮喉结滚动了下,将视线移向别处。
良久后才吐出两个字,“凉州。”
姜鱼疑惑,“不是三日后启程么?为何如此着急?”
她掀开一侧的小窗朝外望去,并未看到身后跟有任何随行。
只身上路,连随从都没带,这璃王到底搞什么鬼?
而裴淮却并不准备与她多做解释,只淡声道:“本王自有安排,你无需多言。”
姜鱼撇撇嘴,不说便不说,左右他也不能把自己给卖了。
她伸手想从桌上拿块糕点吃,马车忽然开始剧烈摇晃起来,她本就身体向外倾斜,直接一个重心不稳翻了出去,情急之下她本能向前抓去,
只听撕拉一声,是布匹锦缎撕裂的声响。
“吁~!”洛风稳住马,朝里面喊道:“是有野兔跑过惊扰了马匹,王爷可有受伤?”
“无碍,继续走。”裴淮沉声道。
洛风应了声,马车继续行进。
而车内,姜鱼被裴淮掐着脖子压在马车壁上,
她一只手抓着裴淮手臂,另一只手里攥着半截布料,
她被卡得有些喘不过气,“对、对不起,你冷静点!”
而裴淮外衣袖口被整个拽了下来,露出缝合处的线头,随着他的动作飘了飘,
他盯着姜鱼,俊脸上满是怒容,“你又想趁机轻薄本王是不是?”
我不是,我没有,你听我解释!
姜鱼心中叫苦不迭,
“事发突然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可以帮你补好,你快点松、松开!”
裴淮冷哼一声,将她甩到小榻上,自己则坐得离她远远的,仿佛姜鱼是什么有特殊癖好的变态,“你最好老实一点!”
姜鱼揉着脖子瞪他,昨晚才被打了后颈,到现在还疼着,现在又被掐脖子,这狗东西专门克她的吧!
看他用锦帕擦手的样子,姜鱼就气不打一处来,她翻了个身,掏出医书细细翻看起来,当务之急是找个法子能把体内的银针取出来。
那对恶毒母女,等回了京城再好好收拾她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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