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霜愤愤道,“他怎么可以这样啊!”
江暖倒是意料之中,人是她让秋霜安排的,火也是她让放的,陆逊昨晚前脚刚走,她就让秋霜去布置了。
“宅子烧了,那他们最后去了哪里?”
“火灭了之后,他们去屋里又拿了些尚存的钱财,去了客栈。”
“他若是有本事,那就长期将那女人在客栈安置着。”
江暖淡淡道:“秋霜,你说,我给他的三千两,是真的用在给陆知安寻夫子上,还是会给沈安安再买间宅子?抑或,就让沈安安来陆家给孩子启蒙?”
“少夫人,既然是大爷养了外室,你为何要忍气吞声,他陆家还指望着少夫人出钱呢!”
“我忍气吞声吗?男人养外室,秋霜你觉得是多大点事情,他又没有将外室带进来。我一个不能生育的主母,若是连个外室都容忍不了,是不是要冠上个妒夫的名头?”
“无所出,好嫉妒,这都泼在我身上,让陆逊休了我吗?”
秋霜脸一白,要是被休了,那名声可真的坏了。
“那少夫人是打算迎那个女人入门吗?”
“我倒是想呢,外室么,我这个当正妻就迎了进来,给个姨娘名分。可是你觉得沈安安愿意吗?”
秋霜不解问道:“难道外室还比姨娘来的清高不成?”
江暖嗤笑一声,是啊,沈安安是假清高,做人外室,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;却抵死不松口做妾。
沈安安是要做陆逊的妻子,陆逊也不是不想给。
但是他胃口大着啊,他想要一个能养起整个陆家的妻子,他的沈安安,只能是他搂在怀里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。
“继续盯着,陆逊但凡还有点脸,就不会来向我要钱。”
江暖凉凉道:“要是花完了那三千两,陆知安拜师的事情,他也不好再向我开口的。”
“少夫人,难道篱篱小姐跟知安少爷是那外室所生?”
从江暖话语中,秋霜得出了震惊的结论。
江暖呵呵干笑,倒也不说破。
“宝依呢,让宝依过来,启蒙的事情,怕也有的托,就让我先给宝依开蒙吧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