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眼神,有些审视。
江暖进了陆篱篱屋子,看到她安好坐着,惊讶道:“不是说身子不适合,母亲看你好着呢!”
“外面好吵的,长意扯着嗓子大喊大叫,知安又训弟弟,我就不出去了。”陆篱篱神色忸怩道:“母亲,那个沈夫子要在这边教长意跟宝依吗?能不能把学堂设到其他院子?”
“这院子里设一间明朗的屋子当学堂,离你们也近,便是有事我也能立马知道,这样不好吗?”
“会吵到我啊!”陆篱篱立马应道,随即又放柔了声音道:“我的意思是,启蒙也需要安静的地方,这里人多,有知安温书的声音,还有下人们走动,说话的声音,这里多吵啊!”
“篱篱,你脸再过三五天也就好了,到时候就去陪昭阳公主国子监读书了,这边如何,都不会吵到你啊!”
江暖耐心说道:“宝依性子柔,若是去了他处,她会害怕的。”
“还有你弟弟长意,若是没有母亲跟知安看着,他会对夫子不利的。”
陆篱篱神色烦躁,提了一下桌角又裂了嘴倒抽口气。
“我这脸还指不定什么时日好呢,那就等我脸好了再说。让长意去那边同沈夫子磨合去。”
“你这是……同沈夫子不合?”
江暖不由探寻口气:“篱篱啊,这是为何你,我瞧你同那沈夫子还有几分相似,这怕是缘分啊!”
“我不像她!”陆篱篱惊得站了起来,“母亲说笑了,我怎么可能跟她像呢?”
“人都是鼻子眼睛嘴的,能有几分相似也正常,篱篱,你这反应大了些啊!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脸都伤着,我心里不痛快。”
陆篱篱寻了个借口,眼神飘的厉害。
“母亲,没有人来瞧我吗?”
“你说的是国子监的同窗吗?”江暖摇了摇头:“篱篱,他们伤了你,你父亲官位不显,他们怎么可能来瞧你呢?”
“不是他们。”陆篱篱支支吾吾道,最后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行吧,我也不多问,明日再让大夫来瞧瞧你的脸吧,按理说几道抓痕,两三天也便结痂了。”
江暖嘀咕道:“该不会出问题吧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