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那世子着实好看,比大小姐好看多了。”知书打趣道:“陆家大小姐同世子站一块,完全被盖了风头。”
“哼,陆瑶还真的好命,居然能被齐国公府看上。”
沈安安酸酸道:“下个月就大婚吧,这么赶,也不知道是不是赶鸭子上架。”
她倚在窗前,看那不远处翠屏屋里的灯亮着,嘴上更损了。
“就陆瑶那平平无奇的模样,还不就是仗着将门千金的名头,可是这陆家,早就不复往日了。以前陆家的家丁丫环,可比现在多了多去。还有护院一列列的,真的是气派的很。”
“以后,还不要靠我儿子撑起这个家,我可怜的知安,江暖那个贱蹄子,什么时候才能把神医请来。”
知书跟嬷嬷也是习惯沈安安的自说自话了,两人互看一眼,也都不再吱声。
流言是以陆家同赵家的婚事铁板钉钉而渐渐消散,酒肆成了废墟,余氏想要给陆瑶,陆瑶也不要了,最后这烂摊子又丢给了江暖。
“娘,这京里人都知道那里发生过命案,烧死了好多人,日后做什么生意都不行啊,别人会忌讳!”江暖认真说道:“我看,还是派人先把酒肆重新建起来,然后再转手把铺子卖给外乡人吧!”
余氏想想也是,最后还是觉得是江暖的错,嫌弃道:“这修缮的事情你也从私账上出,别走陆家的账。”
“自然可以,娘,这事你就交给我吧!”
那铺子地段挺好的,自己还真想拿下来当私产,这不就是个机会吗?
江暖的乖顺,很好得讨好了余氏的虚荣心。
“日后陆家与齐国公府成了亲家,或许逊儿在兵部的位子也能进一进。”
“若是夫君能布阵排兵,即便不用上阵杀敌,也可以做军师啊!娘,我听闻祖父跟爹在世的时候,可是被称赞用兵如神的!”江暖趁机问道,继而细细观察着余氏的反应。
被江暖猛地提及亡故的人,余氏的脸色顿时一僵,随即不悦看着江暖道:“好端端提及这个做什么,逊儿若是能跟着将军,又怎么不会?但是将军走的之后,他才那么点大,老夫人说了以后陆家孩子弃武从文,他哪有机会找名家学排兵布阵啊!”
余氏又说起了过往,江暖循着她脸上神色细细看,余氏,是不知道陆家有兵书啊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