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陆逊气呼呼道:“这要不是藏得好,你们江家都已经派人去找,能找不到,她就铁了心不回来了。”
“还有,酒肆挂出去卖,这才多少天,她是早早就讹了人银子啊,我现在都担心哪天突然有人拿着房契上门要赶我们走!”
陆逊说的是气话,但又是隐忧。
“不会吧。”江暖惊呼,余氏怎么想她不知道,但要真这样,那陆家要亡,她也没办法啊!
“暖暖,可是家中内务是你管着的,公账都交到你手里,那房契跟地契……”
陆逊看着江暖,也有些怪罪口吻。
“这事谁也想不到的啊,娘之前只给了我各类明细跟公账上的银子,夫君,家中大头没给我,这难道还是我的错?”江暖反问,她虽回陆家了,那也是陆逊求回来的。
陆逊看江暖不悦,立马缓了神色道:“暖暖,怪我,娘这事让我乱了心神。为今之计,以防万一,还是报官吧!”
“夫君若是决定了,那就报官好了,正如夫君所说,以防万一。”
对于陆逊的决定,江暖顺着说道。
“母亲……”陆篱篱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,便看到她脸色难看地跑了进来。
“爹,你也在,我……我不要这个女先生了,她……她管的太多了!”
陆篱篱是趁常玉贞交代了功课,回屋后跑来诉苦了。
“她说我太过张扬,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还要我读女德,女戒,又让我练字,说我性子浮,说我字如狗爬……”
“噗嗤~”江暖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。
“篱篱,严师出高徒,常夫子是你祖母花高价前来的,若是只会哄着你,顺着你,家中下人都可以做了。”
江暖劝慰道:“篱篱,女德同女戒,的确也是世家不少女子都从小看的。夫君,你说呢?”
陆逊点了点头,看着陆篱篱道:“篱篱,看你沉不住气的样子,你夫子说的没错,你的确太张扬,性子也浮,以前的教训你都忘记了吗?”
这常玉贞没什么不好,就是厌男,对男人非常的厌恶,江暖还有些感谢余氏给陆篱篱挑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先生,能好好的打压一下一心想要攀上东宫的陆篱篱的脾性啊!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