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,特别是陆篱篱,十岁的孩子又已经有了那心思,她比脸面看的极为重要。
“知安,篱篱,难道我会害你们吗?”
沈安安苦口婆心道:“江暖跟大爷还没和离,她就是陆家妇。你们是她名下的孩子,如今神医在她家,她却不让你们接受神医的医治。这传扬出去,江家人的脸面也留不住啊!”
“江家是大家族,丢不起脸的,她江暖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不管孩子,嫉妒妾室,她也受不住的。说不定到时候她就回来了!”
“爹这样的男子,母亲有什么好留恋的。”陆知安冷冷道,“姨娘,你是不是高看了爹了。”
沈安安愣了一愣,立马说道:“你们爹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他为我遮风挡雨十几年啊!”
“要不是江暖逼得紧,你爹至于破了誓言纳我为妾吗?”
“可是他对不住母亲!”陆知安说道,“我这腿,拖了这么久,真的还能医好吗?还是说,你们能出这个钱?”
“只要人人都去说母亲的不是,母亲自然会给我们这个钱了,我们可是她的孩子啊!”陆篱篱说道,“说起来,她对我们的感情也是假的,她以为自己生不了了,才认下我们;现在神医一说她好好的,她立马就抛下我们了。”
陆篱篱说的有些气愤:“她竟然就那么走了!”
“知安,你看篱篱说的对不,江暖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护你们的。”
沈安安立马迎合道:“知安,你可是你爹的第一个儿子啊!你承载着我们对你的希冀跟厚爱,你难道甘心这腿就这样吗?”
肯定不甘心啊!
陆知安咬着牙,心里纠结,最后还是点头道:“我只是个孩子,我……哭一哭,母亲她该会心软的。”
“姨娘,母亲走了,那……那能不能把我的女夫子给赶走,她太严了,她连我穿衣服都要管。”
“篱篱,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添乱了,严师出高徒啊!”
沈安安不以为然说道,又是叮嘱了陆知安明日相关事宜。>> --